“老大,没有找到人。“
“嗯,人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
“有人认得他吗?他叫个啥?“
“老大,都是在路边等活的,咱们是现结,给的工钱低啊“
“不是都登记了吗?“
“老大,现在来找工的人太多了,咱们不是刚刚压低工钱吗“
“嗯“
“都不要瞎说,人进来就丢了,那不是咱们找来的人,都没有见过,知道嘛!“
“知道“
“该干嘛干嘛去吧“
劳工卸完货物,开始准备装运出口的物资,海轮进不来,只能在入海口等着。
“老大,不好了,仓库丢东西了“
把头紧张地一把抓住小弟的领口。
“再说一遍。”
“老大,刚刚去装货的人,打开仓库发现是空的,里面的东西不翼而飞啊”
小弟被把头吓住了,路边的街灯黄黄的,灯光下粉尘弥漫,映着把头的黑脸。
眼睛瞪得溜溜圆,恶狠狠的说道:“都记住了,不该说的不要乱说,要是犯了错,老子送他全家去海里喂鱼。”
“老大,只是少了一个人,没有什么大碍的,难道还能孤身一人把物资清空”
“就是,就是”
“有道理,我们不能自己先慌了,要稳住。”
同样的一幕在太和码头再次发生。
为了避嫌,劳工选择若无其事地继续扛活,咬死认准一点,我没有偷懒,东西不是我拿的,
说破了大天,也不关我事。
小鬼子的码头上,张爱国遇到了麻烦,因为除了把头在管理劳工,还有便衣队夹杂在其中。
几头浪人反插着太刀,两头一组的在巡逻,警卫力量有所加强。
精日分子混杂在其中,借着身份掩饰自己的目的,为蝗军搜集着各种情报。
“你,出来”
张爱国噶刚刚混入苦力队伍,结果被几个黑衣黑裤的便衣队揪了出来。
“我?”
“对,就是你,麻利点。“
“哎“
其余的苦力像退潮一样,哗啦一下,只剩下张爱国一个人留在原地。
潮水退却时方知谁在裸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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