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替你表妹做媒?”
她停下笔。“是娘的主意,她想著表妹让你退了婚,现今无人来提亲,所以心生愧疚,想我替她找门亲事。”
他依然眉头深锁。“由媒人去做便成。”
“自然是要找媒人。”她点头:“赢家二公子去年成亲,赢家三公子……”她顿了下,试探道:“好男色,是真的吗?”
翟玄领愕然地看了妻子一眼。“你听谁……”
“传闻他把一个叫宜兴的侍童收进房内,最近他的侍童不知下落,听说他心急——”
“这是别人家的事。”他直接切掉此话题。
“相公说的是,奴家越来越像三姑六婆了。”她搁下笔。“能请相公将大公子、三公子及四公子约出来吗?我想让芙兰先瞧过。”
翟玄领再次错愕。
见到相公接二连三的惊愕表情让滥衣忍不住想笑。“若由我发帖,他们是不会出来的,所以得由相公出面,我与芙兰偷偷在一旁瞧著便成,咱们就约在醉忘楼吧!那儿有个小洞——”
“你越说越离谱。”他严厉地打断她的话。
滥衣再也忍不住娇笑出声。“相公……相公吓住了……”
翟玄领在明白自己被捉弄后,又好气又好笑,见妻子笑得不可遏抑,他也爽朗而笑,顺势将她拉到身边,动情地亲吻她。
艳衣边笑边勾上他的颈项,笑声慢慢变成低吟。“相公……”
他下由自主地的拉开她的单衣,手指潜入她丝滑的背上抚摸……
“哎哟——”
锦姑的惊叫及杯子的碎裂声让艳衣霎时清醒,她推开丈夫的当下就见锦姑的身影消失在屏风后。
完了,艳衣羞红脸,这下锦姑又有话在母亲面前说了。
“原来这么简单就能让她逃走。”翟玄领一点也不受困扰,甚至还颇为愉悦。
“相公。”艳衣羞恼地瞪他一眼,急忙拉好单衣。
见她一脸恼怒,翟玄领觉得很有趣,他笑道:“这样不是很好,她不会再进来了。”
见丈夫又想与她亲近,艳衣急坐到一旁。“你这样只会把事情越弄越糟。”
“母亲说你到观音庙求子。”他突然转了话题。
丈夫炽热的眼神让她涨红睑。“那是……为了出去。”
“我知道。”他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近。“反正时间还早。”他微笑地亲吻她。
他的气息钻入她口中,让她不自主闭上双眼……相公有时真是太任性了,这是艳衣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
“娘,您找我?”
“坐。”秦氏以眼神示意身边的奴婢退下。
艳衣走上前,在桌边的绣墩上坐下。
“怎么样,锦姑在你身边,可有给你带来什么下便?”
“怎么会。”
“方才玄领同我提了。”
滥衣在心中呻吟一声,相公真是……
“他说锦姑在他身边管东管西,让他心烦,也失了一个奴仆的身分。”
“相公言重了。”她小心地回答。
“嗯!”她沉吟一声,瞄了媳妇一眼。“我知道你们还是新婚,可有些事得顾忌著旁人,再说了,大白天的,别老腻在一起。”
艳衣的脸蛋顿时酡红一片,手指不自觉地抓了下膝上的衣料。“母亲教训的是。”定是锦姑将早上的事告诉婆婆了。
“锦姑跟著我三十年了,她的为人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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