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京生,好儿子,我信不过这个柳春草,你好好跟妈说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医生走飞刀取肾脏,根本不管供体的死活,所以给的麻药量不足,这会儿麻药劲儿过去,巩素芬痛的鼻涕眼泪都流下来了。
&esp;&esp;傅京生沉着脸点了点头,然后掐头去尾,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为了避免柳春草惹上麻烦,他特地略去了柳春草捆绑巩素芬这一段,只说是巩素芬自愿躺上手术台的。
&esp;&esp;巩素芬又惊又怕,她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小会儿时间,自己就被抽走了这么多骨髓,而且还失去了一个肾脏,
&esp;&esp;“傅京生你在说谎,傅成远不会下这样的命令,他不可能让人切了我的肾脏,他不可能让人抽我的骨髓!”
&esp;&esp;柳春草看着巩素芬苍白的脸,对她没有丝毫同情,她毫不客气的落井下石,
&esp;&esp;“医生是你们找来的,需要用骨髓的又是你亲生女儿,你怎么知道傅成远不会下这种命令呢?如果不是傅成远下令,谁还有这个本事,指挥得动医生啊?”
&esp;&esp;巩素芬几乎要崩溃,就算是她再没有常识,也知道柳春草说的,多半都是实话。
&esp;&esp;她脑中一团乱麻,如果不是为了傅成远和他们之间所谓的爱情结晶,她不会铤而走险走到如今这个地步。
&esp;&esp;到了如今,她失去了名誉地位,荣华富贵,换来的却是傅成远的背叛,对方竟然不顾她的身体健康,强行取走了她的大部分骨髓和一个肾脏。
&esp;&esp;这就意味着,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废人,能不能活下来,尚不可知,就算活下来也肯定是个残废。
&esp;&esp;巩素芬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接连失声尖叫,大喊着不可能。
&esp;&esp;就在这个时候,办案人员走进了屋里,看到巩素芬已经恢复意识,就毫不客气的给她戴上手铐,把她给推走了。
&esp;&esp;巩素芬是绑架伤害傅京生的重要犯罪嫌疑人,现在要把她带走,接受调查。
&esp;&esp;巩素芬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平车经过傅京生身边的时候,她突然一把拽住了傅京生的衣服,
&esp;&esp;“孩子,我对你没有恶意,你看看,我并没有抽你的骨髓,也没有伤害你,你能不能跟他们说说,就说妈是在跟你开玩笑,让他们不要把妈抓起来,行吗?
&esp;&esp;妈现在受了伤,身体虚的很,你赶紧找个好医院,让妈去看病。”
&esp;&esp;傅京生一根一根的掰开了巩素芬的手指头,冷淡的回答道,“从发现我不见的那一刻起,爷爷就肯定已经报警了,绑架是公诉案件,就算是我原谅你也没什么用,你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
&esp;&esp;救命稻草
&esp;&esp;绑架和抢劫都是重罪,这类案件只要被立案,那都是公诉案件,不管受害者有没有原谅嫌疑人,都会按照法律程序走下去。
&esp;&esp;也就是说,从傅家报警的那一刻起,巩素芬就无法逃脱法律的惩罚,听了傅京生的回答,巩素芬惊叫了一声,彻底绝望了。
&esp;&esp;傅京生和柳春草被送回了傅家,傅恒在小巷子找到被打晕的司机,把他也送到了医院去。
&esp;&esp;傅永已经脱离危险出院,被妥善的送回了家。
&esp;&esp;傅老爷子又躺在床上挂起了吊瓶,父子二人躺在同一个屋里边儿,家庭医生紧张的守着。
&esp;&esp;看到傅京生和柳春草平安归来,傅老爷子和傅永的情绪明显有所好转。
&esp;&esp;傅京生询问过父亲和爷爷的病情之后,得知他们目前病情稳定,能经得起刺激,就说了一遍自己的惊险经历。
&esp;&esp;傅老爷子一听,傅京生的腿被打断了,还差点儿被人抽骨髓割肾脏,气的直敲桌子。
&esp;&esp;家庭医生急忙走过来,又给傅老爷子嘴里含了一片药,这才让老人家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
&esp;&esp;“爷爷你不用这么激动,春草及时赶到救了我,你看看我,并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反倒是巩素芬那个女人自食恶果。”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傅京生已经不管巩素芬叫妈了。
&esp;&esp;傅老爷子点点头,“春草多亏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傅家,恐怕要被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闹得断根儿。”
&esp;&esp;柳春草又想起另一件事儿,“傅老先生,傅成远取走了巩素芬的骨髓和肾脏,恐怕要用在傅小瑞身上,为什么不去抓住傅小瑞,一网打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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