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对狗搭档估计没少干这种坏事,两个人速度很快,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顺利的切下来一个肾,又做了缝合。
&esp;&esp;然后陈医生拿出特制的大针管来,抽出了常规用量三倍的骨髓,这是按照巩素芬之前的叮嘱做的。
&esp;&esp;巩素芬爱傅成远,连带着也在意傅小瑞,至于傅京生这个亲儿子,在巩素芬眼里,恐怕跟提供猪肉的小猪也没什么区别,只要别一针抽死了就行。
&esp;&esp;殊不知这个剂量,搁在傅京生身上,他一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还能扛得住。
&esp;&esp;搁在巩素芬身上,却有些超量了,再加上巩素芬刚被摘了一个肾脏,大量失血,抽到后边儿,巩素芬直接抽搐起来。
&esp;&esp;陈医生一看,再抽下去就得要巩素芬的命,这才自作主张,少抽了一点。
&esp;&esp;这事可不怪别人,要怪就得怪巩素芬自己,这剂量可是巩素芬自己定下来的,她就是害怕骨髓量不够,不能一次性治好傅小瑞的病。
&esp;&esp;简单的清理好现场之后,陈医生和护士拎着保温箱就往外走。
&esp;&esp;肾脏取下来之后,最好是在六个小时之内移植,才能保证成活,时间再长,就会变成一团臭肉,炒腰花都不好吃。
&esp;&esp;骨髓要想保持活性,时效性更短,所以陈医生和护士得赶时间,把这两样东西移植到需要的人身上去。
&esp;&esp;傅成远自以为偷偷割了傅京生一个肾脏,有些心虚,眼看着陈医生干完了活要走,他也急急忙忙跟着一起走了,竟然丝毫没想起,要去跟巩素芬打个招呼。
&esp;&esp;看到这一幕,柳春草恨不得拍手称快,这就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巩素芬一直算计别人,万万没想到千算万算,最终报应落在了自己头上。
&esp;&esp;柳春草生怕院子里的那些打手,看到巩素芬出事儿,再跑到后院来找人。
&esp;&esp;所以傅成远一离开,她就急急忙忙拖着傅京生爬上了墙头,准备翻墙开溜了。
&esp;&esp;两人从墙头上跳下来,柳春草就准备背着傅京生跑路,傅京生还有点不好意思,他一个大男人人高马大,最后还得柳春草救他。
&esp;&esp;两人正在争执,就听到前院儿闹了起来,灯火通明,还伴随着狗叫声,傅京生顿时高兴起来,“警察,应该是警察赶到了。”
&esp;&esp;柳春草让他小声点儿,先看看再说。
&esp;&esp;院子里边传出来打斗的声音,还伴随着不许动,举起手来,听着果然像是警察赶到了。
&esp;&esp;没过多长时间,院子里就传出来傅恒愤怒的吼声,“柳春草呢,傅京生呢,你们把他俩给搞到哪里去了?”
&esp;&esp;听到了傅恒的声音,柳春草这才确定,傅家人终于赶过来了,她急忙捡起石头扔到院子里,提醒傅恒,自己和傅京生就在后墙外边。
&esp;&esp;傅恒立刻带着人赶过来了。
&esp;&esp;看到柳春草和傅京生好好的,他才松了一口气,得知傅京生的腿被打断,他气得一边骂娘,一边让人找轮椅去。
&esp;&esp;大家伙折腾了好一阵子,这才再次赶回前院儿,巩素芬雇来的打手已经全部被拷起来了,警察正在清点人数。
&esp;&esp;巩素芬还躺在手术床上,她这会儿刚刚从麻醉中醒过来,正迷茫的看着天花板。
&esp;&esp;柳春草推着傅京生进了房间,巩素芬看到傅京生就急忙问他,“京生,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是我躺在床上?我身上为什么这么疼?”
&esp;&esp;无法原谅
&esp;&esp;傅京生神色复杂,没有说话,柳春草却十分轻松,她笑眯眯的说道,“你不是要给傅小瑞抽骨髓吗?抽完骨髓自然会疼了。”
&esp;&esp;“什么?怎么会抽我的骨髓,不是要抽京生的吗?”巩素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狰狞起来,她口口声声说抽骨髓不伤身,可真的抽到了她自己身上,她还是舍不得,更何况这也太疼了。
&esp;&esp;“傅京生凭什么要给傅小瑞献骨髓,倒是你,是傅小瑞的亲妈,既然你这么疼女儿,为她做一点儿牺牲也是应该的。”柳春草不客气的说道。
&esp;&esp;巩素芬张口结舌,万万没想到算计来算计去,最终却抽了自己的骨髓,她的麻药劲刚过,脑子还有些不大灵光,只能一个劲儿的可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esp;&esp;过了好一会儿,巩素芬才反应过来,傅京生到底是怎么获得的自由,柳春草又是怎么溜进来的?
&esp;&esp;还有她身上为什么这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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