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得出,是被主人经常翻阅使用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和这个箱子一起放在无人问津的杂物房。
不知是过于的紧张,还是心虚,门口人很轻的叫了声季禾的名字,将她吓了一跳。
小明站在明暗交接的地方,辨不出里面人的神情,依稀只觉季小姐的情绪复杂,尤其是她的声音。
“你知道这个箱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吗?”
小明摇头,走近,微微眯眼看下,旋即惊诧道:“这个箱子怎么也搬过来了?”他说,“这里面装的什么我不知道,但陆哥挺紧张这箱子的,从来不让人碰,之前搬家也都是亲自搬。”说着,他反应过来大概是搬家师傅搬错了,于是匆匆跑外面检查,怕又出现岔子。
早在小明叫她的时候季禾就将册子放了回去,坏掉的锁被重新挂上去,这个被藏在杂物房的箱子合宜又神秘。
门被关上,季禾没有继续打开箱子里的东西,她想,如果时机允许,总是会知道的。
答应帮照看一会儿,小明既然已经回来,季禾打了招呼后就回去了。
饭菜有些冷掉,季禾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慢吞吞地吃。
按照往常的安排,出去散步一圈,回来洗漱结束,季禾随手抽了本书,但是好半天也集中不了精神。
焦虑,烦躁涌上来,季禾不知道自己是因为那个箱子的影响,还是无法掌控的心理障碍……
季禾的药原本都是放在梳妆台的,但昨晚陆时延的到来,给季禾敲了一记警钟。
——她不想让陆时延发现自己一直在生病服药。
床头柜的最底层,拉开,或空或崭新的药瓶堆满,季禾清理出一批吃完的药,随手扔垃圾桶,继而熟练地将药物分装盒装满。
季禾这几年吃药吃习惯了,也就不像最开始的时候,一粒一粒的服用,苦涩在口腔里被延长,没有尽头。
温水送下,细窄的嗓子眼机械吞咽,水杯被放一边,季禾盯着窗外的夜景呆呆看了许久,直到满室的孤寂给她带来冷意的时候,季禾终于有了动作。
窗帘缓缓合上,床头灯散发着温暖柔和的光,季禾拉开被子的一角,躺在大床上的人乖巧又安静。
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却没有睡意。
脑海里回闪很多事,但大多还是跟陆时延有关,朦朦胧胧中,季禾听见似乎门铃声响起,她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于是当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时,迟钝好久,季禾才作出反应。
“喂——”季禾没看来电,接通。
笑意先是传过来,在夜晚里清晰生动,季禾的混沌意识也逐渐清醒,那人*问:“深夜打扰,能劳烦季小姐为我开门吗?”
一把带勾的嗓音在人的心尖上抓了一把。
季禾没有说话,可是无意识弯起的唇角透露出主人是很开心的。想到陆时延现在就在门外,季禾说句“等下”,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门被打开,因为视野被怀里的东西遮了个严实,视线垂下,纤瘦的脚踝,光裸的小腿闯进眼帘,陆时延的眉心一跳,见到季禾那张粉白的脸,心霎时便安稳不少。
眉头依旧锁住,陆时延上前掌握住季禾的腰,一只铁臂就能将人抱稳,让她踩在自己的脚背,一边蹲下身给她找拖鞋。
于是等季禾从陆时延抱回来的超大玩偶上回神时,两人呈现一个极为暧昧的姿势。
柔软和坚硬互相碰撞,她几乎是悬挂在陆时延的身上,脚尖无意识蹭过陆时延的小腿,下一秒,随着男人蹲下,季禾被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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