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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邦邦的。
这是季禾的第一感受,旋即顿觉羞赧,屁股无意识扭动想要下来,男人的身体明显僵硬住,很快,季禾被人捁住腰。
“乖乖别动,地板很凉,把鞋穿好。”
腿上人的脚也小小的,比他的手掌大不了多少,握上去冷玉般的触感却令陆时延蹙眉,他把鞋给季禾穿好。
男人站来,整间仿佛都被他占领,季禾头脑彻底清醒,抿了抿唇,她问:“你怎么过来了?”
陆时延伸手碰她的脸,身上还带着夜晚的霜色,神情却很温柔,“有礼物想送给你。”
“那堆……玩偶?”
季禾眨眼看他,明眸里盛满疑惑,手却是把防尘布拆开。
准确的说,除了那个超大玩偶外,饶是正常体积的玩偶也摆了一地,拆了几个季禾已经失去耐心。
她揉了揉怀里的玩偶,材质柔软舒服,季禾坐在沙发上,歪头看着继续拆防尘布的人。
玩偶堆在他的脚边,格格不入。
“为什么送我这个?”季禾问他。
搬进来后季禾特意调整了这套房的装修,灯光被她换成暖调,夜晚也变得温柔起来,她没注意到男人倏然僵滞了下的身体,陆时延肩宽手长,一次性能抱好多玩偶,他只是凝视她,然后朝着季禾的卧室走去。
季禾不疾不徐跟上去。
饶是瞧见陆时延径直走向的是自己房间,有几分惊讶,倒也没阻止。
只是。
当发现陆时延停在衣帽间,拉开一处柜门的时候,季禾终于变了脸色。
“你,”季禾急急走过去,握紧陆时延胳膊的手用力,柜门被打开,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衣物,像被人特意空出来的,季禾撇开眼一眼不想看这个地方,甚至对陆时延说话是也带上冷意:“你什么意思?”
玻璃门,硬木材质,冰凉逼兀的空间里有一条薄毯,一个枕头,让陆时延想起那晚在酒店衣橱里找到季禾的场景。
男人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袖口挽至手臂,此时手被人攥紧,陆时延反握住季禾的手,女人的指甲一下在冷白的皮肤上划出血痕。
季禾松开手,垂下的眸子染上水光。
“就把它们放在这儿好不好?”
陆时延一只手始终握住她,没有问为什么衣帽架会出现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他把那些玩偶放进去,薄毯给玩偶披上,枕头也并没动,刚才还冷冰冰的地方,一下子变得温馨。
季禾怔怔盯着这个柜角,看见陆时延把另一个超大玩偶搬进卧室,搁在大床。
他抬手笨拙又心急地给她擦眼泪,季禾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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