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燿颔首说好。
“今天换了新药,是针对余少爷的腺体的,”医生说,“您最近感觉腺体怎么样?”
余安:“没感觉。”
之前做了手术还会疼痛,现在完全是麻木的,夜晚余安会偷偷摸后颈,那块皮肤凹凸不平,甚至感觉不到轻抚,要重重地掐才会有些许感觉。
他已经默认了自己腺体废掉的事实。
医生解释道:“之前您反复手术,是为了保住腺体,神经需要一段时间的稳定休养。如今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后面的用药会逐渐刺激你的腺体,直至完全恢复。”
一直面无表情的余安神色松动,看向医生,“我的腺体还能好?”
“可以恢复,只不过要像以前那样是不太可能的。”医生如实说,“具体恢复到什么程度也需要看用药者的情况,我现在也不敢保证。”
身为oga,信息素是身份的标志也是对身体的保护,如果没有信息素平衡荷尔蒙,会造成一系列不好的连锁反应。
这也是为什么余安在医院呆了近小半年却天天输液,要维持荷尔蒙的平衡和身体的各项机能。
医生走后,余安静静地靠在床上输液,刚刚那番话在他心里留下一阵涟漪,他抬头看了看点滴,眼尾的红散了,恢复了平静。
裴燿的工作很忙,手机都是两个,一个工作一个私人,电脑上的微信不停地响,他又拿着手机发信息。
余安闭眼假寐,空闲的手反复握拳,根据医生的话做着最简单的康复训练。
他要输的药很多,每天三个小时起步,今天第一袋没输完就到了饭点,病房门被敲响,裴燿说了一句进来后,又是上午那两位秘书。
一个提着饭盒,一个提着小袋子还抱着一些文件。
他们放下东西,给裴燿汇报了工作后便离开。
余安没睡着也没睁眼,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饭香充盈房间。
“吃饭。”裴燿的声音很近。
余安睁眼,见男人已经站在床前,把餐桌板搭好了。
裴燿按下上升键,病床缓缓抬高了一些,让余安能坐得直一些。
三菜一汤,一碗米饭,菜品精致清淡。
“谢谢。”余安礼貌地说了一句,伸出左手去拿勺子。
他常用手是右手,虽说一直练琴左手也能用,但那只是针对钢琴,在其他事儿上还是较为生疏。
右手输着液,左手又不熟练,光舀菜就舀了三次才进碗里。
余安没来得及把菜和米饭送进嘴里,勺子就被抽走了。
他顺势抬头,见alpha脱掉了西装外套,穿着衬衫和,将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紧实有力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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