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咬着腮帮子,表情从僵硬变得诡异。
几秒后,何似笑疯了,“方糖要知道你这么评价她,估计会伤心地跳护城河。”
吕廷昕一想起方糖神经病似的行为就难受,这会儿看到何似笑,心里的那点郁闷像浇了油的火星子一样,蹭蹭全烧起来了,偏偏何似不止是笑,还要看着她笑。
“何似,你够了!”吕廷昕咬牙警告。
何似拧着大腿憋笑,“我没做什么啊?倒是你和方糖,你们怎么了啊?”
何似说最后一句时,不怀好意地朝吕廷昕扬了下眉毛,欠揍地表情气得这些年几乎没有过什么激烈的情绪的吕廷昕胸腔剧烈起伏。
“手机还我!”吕廷昕伸出手,声音冷得何似觉得自己在大冬天被人往后脖子里塞一把冰碴子。
何似哆嗦了下,收起笑怂怂地说:“我还没给方糖回电话呢。”
吕廷昕面无表情,“用你自己的手机打。”
“我的手机欠费了。”
“你!”
“真的!就在刚才!”
“拿来!”吕廷昕信何似就有鬼了!
何似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不甘心地把手机递了回去。
吕廷昕一言不发地接过手机往出走,走到门口,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估计是之前被方糖‘骚扰’得有点过,吕廷昕想都没想直接接起电话低吼,“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静默一瞬,冷硬的男声传了出来。
之后的时间,房间里的气氛随着吕廷昕句句简短的回答越来越压抑。
即使听不见电话那头的人到底说了什么,叶以疏和何似也能从吕廷昕的站姿和语气里隐约察觉出大概。
怕是,属于吕廷昕的暴风雨要来了。
约莫三四分钟不到的时间,吕廷昕挂了电话转过来,表情淡淡的,“我要回去了。”
叶以疏的心快速坠落,“回哪里?”
吕廷昕,“队里。”
何似一瞬间正经起来,“是不是因为上次天台的事?”
吕廷昕随意‘嗯’了下,将手机塞进口袋,“现在就走。”
叶以疏猛地站起来,因为紧张破了音,“很严重?”
吕廷昕躲开叶以疏的追问的目光,含糊其辞,“还不知道,回去了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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