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长安从雅韵书寓出去后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被人从后头敲了闷棍。
那些人胆子极大,光天化日的竟然把她装在麻袋里弄上船要去沉湖。
也是长安命不该绝,湖上正有阿桃和阿沅在驾船采莲藕,他们俩个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从船上扔下一个麻袋,那麻袋似乎还在蠕动,便等他们走了立刻下水把人给捞起来,长安虽然呛了水,但是没有生命危险。
阿桃一看救的人是长安,心里暗叫一声好险。要是真任由他们把麻袋扔下去,那这好心的小姐不就没命了吗?
她和阿沅把人给带回家,灌姜汤喝热水,又给生火烤干了衣裳,长安这才把命给捡回来。
清醒以后她就觉得这事儿不对。
那些人不求财不求色,自己又跟他们无冤无仇,干嘛要这样做?
她想不通他们这么干的理由,除非……
那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吓了一大跳,如果真是何欢儿为了报复她,那这几年她的心变得多歹毒?
她一心想着要回去跟她对峙,便让阿沅把自己送回饭店,在门口刚好遇到了陈桥。
陈乔跟她打招呼,“夫人,您去哪里了,让我们好找。”
长安顾不得别的,一边往里走一边问:“莫凭澜人呢?”
“少爷一直在房里等您,他很担心您。”
知道陈桥吃去找自己,又听到莫凭澜还关心自己,长安的心里才舒服了,可是没想到回到自己和他的房间,人家竟然和何欢儿在吃烛光晚餐还相互喂食,那一刻,长安真希望自己淹死在西子湖下面算了。
这就是担心?这就是关心?去他娘的。
看到何欢儿一副骚劲儿,本来想质问她的话长安全都咽了回去。她是肯定不会承认,也许还会倒打一耙子,毕竟装柔弱骗取同情是她最擅长的,而自己除了装强悍死鸭子嘴硬什么都不会。
那间房她不会再回去了,有何欢儿那个骚狐狸的味道她觉得恶心。
水已经凉了,长安赶紧起来擦干穿上浴袍,她可不要再生病,现在她容不得软弱,会被何欢儿给欺负死。
刚把浴袍的带子系好,就听到了门的响声,长安皱起眉头,她记得关门了呀。
莫凭澜站在门口,黑着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长安很累,什么都不想跟他说,只是看了他一眼就往房间里的大床走去。
脱鞋上床,她把被子拉好,“出去的时候给我带上门,谢谢。”
莫凭澜以为她会闹,却没有想到她这么淡然,顿时就觉得这是她在外偷汉子心虚的表现。
他快步走到床前把被子给掀开,跟着拽了长安的睡衣。
她的睡衣是她喜欢的大红色,雪苼经常评价说这是最恶俗的颜色,可是她穿上身上总有一种娇艳欲滴的感觉,悍的时候像火,媚的时候像霞,荡尽了男人的魂魄。
她的衣带并没有系紧,给他一拽就散开了。
屋里只开着一盏羊皮罩子的台灯,光线不是很明亮,莫凭澜看到了她的手臂胸口有些红色痕迹。
顿时眯起眼睛,火冒三丈。
“莫长安,你这是什么?”
长安不想跟他提自己被绑的事,自然也不愿意给他看到那些伤口,忙掩住了,“不关你的事。”
他此时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她竟然还敢说不关他的事,莫凭澜抓着她的手腕把人给拉起来,“莫长安,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不关我的事?”
长安看着他,眼神淡淡的有恃无恐,“我的事就不关你的事,不是吗?”
她有潜台词,何欢儿的事才关你的事,她不说,他也懂。
有那么俩秒钟的不知所措随后是恼羞成怒,他更认为她是为了惩罚自己要娶何欢儿做平妻才红杏出墙跟别的男人勾搭。
长安的个性做得出来这种事,她向来都是宁为玉碎的倔脾气,这种事做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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