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婚礼那天早点来。”
梁汝白看了雪苼一样,然后摆摆手。
把人送出去,雪苼叹了口气,“你说梁先生和思瑶怎么办?白长卿现在有了小八,是不是可以放过思瑶了?”
赫连曜揽住她的腰把人给拉到自己怀里,“他们的事你少搀和。白长卿这人心胸狭窄阴狠独断,他的女人就算是不喜欢,毁了杀了估计也不能送给别人睡。”
一听这个雪苼火气就上来了,她用力打了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我就知道。你们这帮子军阀依靠自己有人有枪专门欺男霸女做些不耻的勾当。”
雪苼下手挺重,赫连曜的手都给她打红了,他有些恼,“这又怎么转到我身上来了?”
雪苼红了眼眶,“难道不是你,你这个狗军阀王八蛋,你害的我好苦。”
赫连曜知道她是心里不舒服在发泄,便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胸口捶了几下,“这样可好些?”
雪苼贝齿咬着涂了浅浅蜜丝佛陀的下唇,杏眼里含着一汪水,软软的手抓了几下放在他领口,跟着整个人都依偎过去,“连城。我好累,如果你只是连城该有多好。”
赫连曜心中叹息,他又何尝不累?他也想和雪苼孩子一起归隐田园过些普通人的生活。可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他更要无上的权利,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孩子和她。
走到这一步,他们谁都没有回头的权利,前途再累,也要咬牙走下去。
忽然,赫连曜把雪苼给扛起来。
她惊呼,长长的头发垂下几乎要扫到地板上,“赫连曜,你干嘛?”
“扛你去生孩子。”
雪苼尖叫着,俩个人都有些忘形了。家里的佣人侍卫都不好意思,躲着暗笑。
事后雪苼都好久没好意思从房间里出来,她觉得这里还是小了,要换个大宅子,大到佣人都看不到他们这样闹才好。
房间里,赫连曜拉好了厚重的丝绒窗帘,变得漆黑一片。
他无耻的说:“看,天黑了。”
雪苼苦笑,“没有,你耍赖。”
赫连曜栖身压住她,咬住了她的嘴唇,“那你耍我。”
还想去推拒他,男人已经扯开了衬衣。拉着她的手去摸硬梆梆的胸肌。
她的手摸到了他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是手感明显,想到他那天在火场里的样子,雪苼心头一酸,那手不由得温柔了几分,像春风一样慢慢的拂过。
赫连曜呼吸不由得粗重了几分,他抓住她的手,哑声说:“小妖精,这是在难为我吗?”
“没有,我是在爱你。”说着,她的唇就贴上了那些伤口。
轻吻密密麻麻的落在他身上,她支着上半身。动作有些困难,样子却十分的虔诚,亲一下便问问他,“还疼吗?”
赫连曜握住她的指尖亲了亲,“这里不疼,这里疼。”
拉着她的手往下,赫连司令再也忍不住,化身成狼……
晚饭的时候,皓轩板板正正坐在餐桌前,看看属于父母的位置空着,不由的问道:“爸爸妈妈呢?”
小马往楼上看了一眼,“那个,要不皓轩上去叫叫?”
皓轩立刻从座位上刺溜下来,边走还边摇头晃脑的说:“太不乖了,天不黑就睡觉。”
云生一直低着头看面前的汤碗,面无表情。
小马也离开了,餐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皓轩小短腿上楼梯需要一点时间,他跑到卧室门口用力的拍,“爸爸妈妈,开饭了。”
房间里,一室春光。
即便纠缠了一个下午,赫连曜还是不知餍足,此时他把雪苼扣在胸前,正吻着她的长发和雪颈。
雪苼浑身懒懒的,整整一下午的过分放纵换来到现在的骨节酸痛,整个人就像被拆了重装一遍一样。她无力再抵抗赫连曜的骚扰,像个小猫儿一样嘤咛着,“别碰我,要睡觉。”
赫连曜却精神十足,俩只眼睛黑曜石一般的簇亮,他一根根吮吻着雪苼的手指,“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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