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口气,故意在桌角磕破了手心,让疼痛来压制那些灼烧和眩晕之感。赵无垠在身上抹了抹血,感觉恢复了些力气,从容的撕下衣角包住了手心,腾出点力气吹了个呼哨,雄鹰耳尖,从窗户里飞进来,一路扑腾到了他怀里。
叶子堔惊奇道:“王爷竟会训鹰。”
赵无垠淡淡道:“在北疆呆多了,天天和他们打交道,有了点心得。”
那雄鹰叫得烦得不行,真想给他安双嘴,让它把话说出来。
“璟心,它是要做什么?”皇帝惊奇道。
赵无垠苦笑,“陛下,臣还不懂鸟语,可能是被外面拿它打趣的护卫吓着了。”他放下书,翻检着雄鹰的皮毛,身上并无伤痕,但它叫得跟缺了双腿一样。
“哎,吵死了”,赵无垠一弹它的喙。和以前一样吵。这玩意儿长得挺像那么回事,怎么一张嘴就不成样子了?
半途闻讯来凑热闹的卢贞突然凑近了他,抚摸着雄鹰的皮毛,“可能是受伤了,陛下,你看它叫得凄惨,怪可怜的,让魏王爷带它去检查一下吧。”
皇帝说:“你去吧,你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净知道添乱。”
赵无垠心里揣摩,陛下这又是要打什么算盘?
卢贞说:“这死鸟又不听我的。”
雄鹰似乎是听懂了骂它的话,啄了一下他的手,卢贞“哎呦”了一声退回一步。
“我看,它挺听你的”,皇帝笑说,“要不传御医过来给它看看。”
“御医那是治人的,会治鸟吗?”
正在卢贞琢磨着要怎么把赵无垠弄出去的时候,赵无垠却随手一扬,将那鸟放飞了门外。
雄鹰飞出城外,落在马车上。
思勤怒道:“你给我过来!”
雄鹰往他面前移了一步,见他没动静,又移了一步。思勤无奈了,三两步走上前,在它身上搜刮片刻,看到一根锦线与它黑乎乎的毛绑在一起,系了一个极小的死扣。
思勤松了一口气。
又过了两天,皇帝才放人,因为已经有上了年纪的人受不住,发病晕过去了,连着抽搐了好几天,差点搭上一条命,赵无坤才迫不得已放人。总不能把每个人都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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