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问她,那时候你是如何生活的?
这是对祝余的好奇。
多数问题祝余都会耐心回答,唯有聊到在古代户籍制度下,她是怎么避免自己成为“黑户”,怎么获得一个被认可的身份证明时,她只是笑了笑,问她为何笑,她也不作回答。
好吧,江起舞只好当她也曾为身份焦头烂额过,不愿多谈这档子事,便也不追问了。
至于记起还有未被解答的疑惑,是发生在纪录片中出现墓葬壁画时。
看到壁画,江起舞简直想起了一箩筐的问题。
“万物生里,我看到的那些壁画,你究竟是如何造出来的?”
“为什么一经白光照耀,洞壁上的划痕就移动了位置,改变了形态?”
“还有,为什么那个白光像是认得我似的,远远地就开始给我释放信号,就像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一样?”
“对了,白光向内走后,外侧的壁画就消失了,这又是因为什么?那些壁画只能显示一次吗?”
问题被一股脑全抛出来,一句接一句,此时的江起舞在祝余眼里,活脱脱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
她们仿佛不是坐在地毯上,而是在什么科学研究办公室。
为了应景,她便也一本正经起来,拿过纸笔,一个一个记下江起舞的问题,待她说完后,数了数。
“一、二、三、四……”
然后一秒卸下正经的那张皮,笑着道:“这么多啊,怎么?又要请我当你的老师吗?”
“……”
江起舞:“祝余,或许你听过好为人师这个词吗?总以老师自居,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祝余点头,说的却是:“但它就算是天大的坏事,我也只祸害了你而已,你不乐意了?”
见江起舞不置可否,又道:“好吧,那我也就改了这个毛病,只不过我做事容易极端,一改可就要改个彻底——你的问题,我大概就没法回答你了。”
江起舞还是没说话,只给她一个“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眼神,然后就把头转向了电视,继续看起了纪录片。
见此情景,祝余存了个心思,瞥了眼墙上的钟,便也把注意力暂时放回电视上。
直到江起舞再次开口,只有三个字,却让祝余足足笑了半分钟。
那三个字是“祝老师”,并且被她说得不情不愿的。
在笑之余,祝余不忘再看一眼时间,竟已过了半小时之久。
半小时,简直荒谬。
她笑得更加放肆:“江起舞,你能告诉我,这半小时你都在想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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