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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起舞一把掀开被子,想要看看,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对上了她讨好的眼神,还是忍不住笑了。
然后坦诚道:“之前你是做得不好,但是,我没有在生你的气了,我只是觉得,我真的很介意那些话,可你刚才说你可以保证,我就不介意了,就很开心,好像很轻易就……”
“啊,你又觉得没面子了。”
讨好变成了调侃。
“嗯,”江起舞哀怨地看着她,“都怪你,你真的没给我下什么药吗?”
“当然没有。”
“但你不也说吗?就算是磈氏,也绝不会希望我对你有过深的信任和感情,不是他,那就一定是你的问题。”
祝余无奈道:“好,是我,我的错,是我趁你不备,对你下了药,是我太坏了,你会这样轻易原谅我,都是我的问题,和你的原则、你的底线无关。这么说,你会好受点吗?”
“不是这么说,事实就是这样。”江起舞变本加厉。
“当然,是我又口误了,这就是事实,以后我会早中晚都默念三遍的,把这事实牢牢记在我心里,每天都对你忏悔,你也这么做吧,然后每天向我讨债。”
她说得太认真,像是真有这回事似的,江起舞非常不要脸地应了句:“好。”
这才过了这茬。
然后就是长夜漫漫,再行乐事。
时间一天天过去,等待那位不知是否真的会来找她们的神。
几个月前,江起舞也是这么等待万物生入口的头绪,那时等了多久来着?好像是两周?对了,是从一个梦等到了另一个梦,恰好是十五天的周期。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次不过等了几天,江起舞就焦急得不行,甚至央着祝余教她抽烟以作排解,但是这次,内心却很平静。
等得来自然最好,但就像祝余说的,即便等不来,一切也比她原以为的,要好上许多了。
再说了,能够挣扎着认清被摆弄的命运,并且在这个过程中活成了自己,而不是一个没有思想的工具,她和祝余已经做得很好了。
因而等待的日子里,她们谁也没提等待这回事,只是在生活,大多数时候和普通人无异。
只有每天醒来后,回想起长夜无梦,或是出门前,必不可少的戴上耳钉的动作,才会让江起舞有一些自己是不同的实感。
不过这样的时间在一天中所占比例很小,以至于江起舞有时会恍惚,过去几个月真的发生了很多事吗?
哦对,还有偶尔记起无关紧要但是尚未被解答的疑惑时,她会和祝余聊一聊那些事,无他,满足好奇心而已。
这样的次数也不多,江起舞认真想想,也就是她们一起看纪录片时有那么一次。
和祝余一起看历史纪录片,是江起舞新开发的一门爱好,在看的过程中,她总是时不时问祝余,那时候真的是这样吗?
这是对那些时代的好奇,恰好身边有祝余这么个活化石,不问白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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