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垣带着余风出了府。
骑着快马直接往北安王府奔来。
等到魏承垣与余风到了北安王府时,正恰看到北安王魏承辙从马背上下来。
魏承垣也随即跳下了马。
魏承辙听到声音看到魏承垣时,理都没有理会魏承垣,直接将马交给了马夫,然后就往王府里头走去。
魏承垣见状上前拱手对着他道:“三皇兄,承垣想与您谈谈。”
这话对于北安王来说一点儿也不起作用,跟没有听到魏承垣的话似的,迈着大长腿就往府里头走。
眼瞧着那人一只脚迈进了王府门口时,魏承垣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三皇兄,承垣今日在灵普寺遇上刺客了!”
听到这话的北安王停下了步子,在门口笃立了好一会儿,然后又将脚给收了回来,反背着手转了身子,看着台阶下面的魏承垣,然后面无表情的问:“你到底想谈什么?”
看着停下步子的人,魏承垣勾起了唇,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木牌子,然后高举起给魏承辙看,看着魏承辙脸色变了又变,魏承垣笑得一脸生畜无害的样子,他道:“这东西是承垣在刺客身上取下来的呢!”
姜沉鱼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魏承垣。
唤来了画扇问了情况,画扇也说并没有看到人。
让画扇帮她更好了衣,洗漱好再点了妆后,正想出门去瞧瞧呢,然后念叨着的人就来了。
看到魏承垣,姜沉鱼屈膝对他行了个礼,然后问:“王爷,您昨日何时回来的?”
伸手将人给扶进了主屋,魏承垣笑了笑:“昨日与皇兄相谈甚欢,忘了时辰,所以回到府中的时候已过子时,怕扰着你休息,为夫便去书房睡啦。”
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姜沉鱼砸舌,这呆子也有这么体贴的一面吗?
魏承垣将人给扶到了凳子边坐了下来,然后让身后的人将早膳搁在桌子上,自己坐下来与姜沉鱼一块儿用膳。
“去岳父那儿的礼已经备好,等会儿娘子去瞧瞧可有什么备得不妥当的,毕竟是第一次正式去见岳父,可不能失了礼。”
端起粥吃了一小口,姜沉鱼拿着帕子擦了擦嘴,然后道:“爹爹这人很好的,其实只要人回去他都能高兴半天,礼不礼的,他都不会在意。”
这话确实没错,永安侯姜成是出了名的亲和之人,而他在朝中影响力能有那么大,那么得皇上信任,也与他温和的性子脱不了干系。
听着姜沉鱼这样说,魏承垣笑了笑:“岳父人怎么样,为夫也早有耳闻的。”
正吃着粥的手顿了顿,姜沉鱼抬头看了魏承垣一眼:“王爷听说过爹爹?”
有些不好意思的伸手摸了摸鼻子,魏承垣道:“怎么说也是要娶人家的女儿的,岳父是个怎么样的人,打听打听也是应该的吧?毕竟这侯爷的女婿不好当呐。”
沉鱼嘴角微抽,看了魏承垣一眼,她道:“王爷真会说话。”
咧嘴笑了笑,魏承垣伸手挠了挠头,他道:“不过到底是你回娘家,礼可当真不能少,平时倒也是算了,今日若是不备好,定然会引起一番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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