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好明日去永安侯府后,厨房里的丫鬟也将晚膳送了过来。
魏承垣扶着姜沉鱼一起去用膳。
等用完膳后,魏承垣便吩咐画扇伺候姜沉鱼歇息。
“王爷,您还有事儿?”看着魏承垣奇怪的举动,姜沉鱼问了他。
“是啊。”也没有打算隐瞒姜沉鱼,魏承垣老实道:“娘子说得对,今日为夫的做法着实不太妥当,所以想去瞧瞧三皇兄回来没有,顺便再向他道个歉什么的。”
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姜沉鱼道:“今日天色已暗,若要道歉的话,明日去也非是不可,再者,您现在去的话,北安王也不一定回来了啊。”
看着姜沉鱼,魏承垣摇了摇头:“不可,不可,明日说好要与娘子一同去侯府拜访岳父的,怎么能够言而无信?今日去向三皇兄道歉也是不错的,打铁要趁热嘛,在他还没有完全生气的情况下去给他灭灭火,不是更好麽?”
“……”现在北安王的火估计都能烧毁几座山林了吗?
看着面前的这人的坚定,姜沉鱼竟然无言以对,这人……都是些什么思想?
瞧着姜沉鱼跟块木头似的站在那里,魏承垣笑道:“你先好生休息吧,先前为夫得到消息,在我们走后不久三皇兄也回来了,算算时间,他估计也快到北安王府了,就算他还没回来,去碰碰运气,或是当作饭后消化一下也好。”
瞧着这人的执着,姜沉鱼也没打算再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道:“那您早些回来,路上小心些。”
魏承垣听到姜沉鱼这话,弯着眸子,跟个孩子似的对她做了保证,然后就走了出去。
看着很承垣离开的身影,姜沉鱼微微拧了拧眉。
画扇看着靖安王离开后,便走到姜沉鱼身边,对着她行了个礼,然后道:“主子,床已铺好了,奴婢伺候您更换寝衣。”
点了点头,姜沉鱼往内室里头走去。
在画扇替她换寝衣时,姜沉鱼忍不住问:“画扇,你觉得这靖安王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听着这话,画扇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她道:“奴婢也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看了画扇一眼,姜沉鱼拧了拧眉头:“确实啊,我自己也说不出来。”
微微的拧了拧眉头,姜沉鱼嘀咕了一声儿:“这个人我当真了解不多呐……”
说他像个傻子吧,但好像还挺机灵的;但若是说他机灵吧,有时候好像又觉得他很蠢。思想一直都很简单,但又觉得这简单得有些不自然。怎么个不自然呢?沉鱼自己也答不上来。
这人笑起来也挺好看的,但看起来却又傻得很,明明看起来特别容易看透的人,有时候又会觉得他是一个谜。
画扇看着自家主子,抿了抿唇,然后问:“主子,您与王爷是夫妻,那您觉得王爷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对于画扇的这个问题,姜沉鱼也并没有立马回答,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才道:“一个谜一样的傻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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