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现在了解,佟初寒随行之极,但本身却不多话,对谁都是漫不经心一个调,这多少让他心里有些安慰。不敢再强行,就先这样交往下去就好。
期末考后,放假了,凌沐请李君几人到酒馆坐坐。
此时的酒馆,在白瑾的几次摧毁下,铤而走险破旧立新,原来数百多平米的地方如今扩大了一倍,包厢增多,大厅按区域划分。李君大量着焕然一新的简约格调的室内,赞叹有钱真了不起,这中心区的租金多贵啊,白瑾你一个学生居然有了自己这么大的副业,作为同龄人,咱多惭愧啊!
凌沐趣嘲:“你还不知道呢,这楼层是被买下的,他老子有的是钱,随便他怎么折腾,不然让他这么三天两头的毁灭,早进局子里蹲上了。”
“有个富爹真好。”李君又叹。“你们这的包厢贵不贵?过年来我们同学想聚个会,去年闹热的去了紫禁城,乐极生悲,缩进腰包素食了半个月,见着肉 都两眼放光。”
白瑾大笑。“随便来,我不在叫凌沐留厢也行,你们只要付酒水费用就可以了。过段时间准备推出几款会员卡,到时候给你几张。”
“那先谢了。”李君毫不含糊的应下。
“对了,帮想想包厢名吧。”凌沐把纸笔拿过来,“这两天都为这操心了,那些什么国什么殿的都被人用烂了,我这只记数字的脑子实在对文字词汇没辙。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一起研究研究。”
“你所托非人了吧,我们可都是百分百纯正原味的工科生,跟诗情画意沾不上边。”云君叼了根烟,歪头点上。在学校的时候没那气氛抽,现在好,凌沐和白瑾都是老烟手,只不过吸的都是淡味的中南海之类。“叫老三帮想吧,他老头是教授的,典型的知识分子,受了这么多年熏陶,他底子比我们强多了。”
两双眼齐刷刷扫向佟初寒,他顿了一下,慢条斯理道:“前两天我看植物大观,里面讲到植物染料,像紫苏Perilla frutescens、茜草Rubia cordifolia、姜黄 Curcumae Longae之类,你可以用英文名称作厢名。”
“好极了。”凌沐笑,把纸张递过去:“帮写出来。”
佟初寒接过笔,一下划拉出十几个植物名。白瑾盯着他修长的手指,眼里有火花闪现,瞬间即逝,问他怎么会对植物感兴趣,他应道:“植物的生长环境跟地域和水土质有很大关系,这些都是常识,看似没有关联,其实都在细微处。植物能反映不同阶段地质的变化以及它含有的矿物成分,也能反映气候的变化。我们教授常说,植物是地质学家找矿的侦察兵。”
“辛苦的未来地质工作者。我贪图安逸,受不了苦。”凌沐自惭几秒。
“我其实很羡慕你的数字脑袋。”佟初寒把纸递回去,顺手从他手边的烟盒里取了根烟,摸起火打点上,懒洋洋朝玻璃窗吐了口烟雾。
白瑾对他熟练的动作吃惊,好一会儿才问出声:“你会抽烟?”
“谁不会抽烟?”佟初寒不以为然的睨他,“初中就会了,只是没瘾而已,而且我妈不喜欢家里有烟味。”
“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家?”凌沐问。
“全都明天。宿舍里那暖气 像冷气,现在在食堂想吃顿热饭都难。我恨不得飞回家去,让我妈给我炖大白菜和肉。”李君归心似箭又怨气冲天,“回去养肥些,囤脂肪好过冬。”
养肥?白瑾一听这话立马就想岔了,佟初寒光洁的肌肤和清峻的身体线条在他脑子里开了花,那晚上的美妙感受倒带重播,连闷哼声都以一种粘腻的方式回响在耳边……要命!欲念全涌向下腹,他垂下眼,不能再看他,否则真不敢担保无耻事件会不会重演再发生一次,自己就真死无葬身之地。
凌沐火眼金星的一看就知道不对了,狂惯的了小佛爷何时出现这种类似窘迫又隐忍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跟某人有关,于是好意的帮找了借口让他离开。
白瑾投了个感激的眼神给他,匆匆下楼时打了电话,随后给在酒馆附近的红豆酒店开了房,拿了钥匙进房等候。十来分钟左右,一个面目阴柔的男人笑嘻嘻的开门走进来,话也不说便直扑上去啃,急切的把彼此脱个光溜溜,技巧十足的用口手取悦他。
积了许久的欲望被纾解,白瑾享受的同时心里也紧绷着,脑子里 想着不远外的佟初寒,想他纯洁的手,想他身上的皂香,积欲随之喷薄而出。
男人妖异的舔了舔亮泽的嘴唇,取出套子想套上他依然精神的器官上。白瑾止住他,微喘道:“像刚才那样就好了。”
“嗬,白少爷这是为谁守身呢?”男人淡讽,灵活的手指套弄,“好久没见你去玩了,听说你在追一个人,怎么?你身世显赫的白家少爷身份他看不上?还是玩欲擒故纵,先矜持把人拿捏住,然后才肯表现床上技艺呢?”
“闭上你的嘴,别再让我听到一句关于他的猜测。”白瑾眯着眼,语带威胁,性致突然消失殆尽,他推开男人,套上衣裤,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出。
果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男人把被子扯上身,缩成一团,暗暗诅咒他有一天也遭这被人弃如敝展的报应!
【初寒——老三和白瑾】act6
白瑾回到酒馆时,佟初寒几个已经走了,他坐在原位上久久回不过神来。凌沐看他神色郁结,担心他又拿刚装修好的馆子开刀,只能借口半寸不离的候着他,侍者们福至心灵的赶紧把桌上的易碎品撤离。
“怎么才那么一会儿就走了?”白瑾手指轻敲桌面,语气缓慢。
“突然想去李记买几个礼盒回家,说是长这么大还从来没送过年礼给亲友呢,所以……”他小心谨慎道,“临走前我问了一下,佟初寒这次回去可能会用现在这号码。”佛主原谅他的妄自猜测。
白瑾不置可否的冷哼一气,捡起掉落桌上的几颗大瓜籽,专注的剥开,把白胖的瓜仁并列横在桌面上,剥完了又叫人端上一盘。
凌沐觉得此人已经走火入魔了,他道行浅,压不住他,哪还有闲情管他会不会又毁馆子,反正毁了再装就是了,明哲保身才是正道,不过走前他还是丢了句有保险系数的话:“佟初寒说这装修这格调他挺喜欢的。”
白瑾嘴角弯了弯,又抿直,挥手叫他滚,自己一个人呆着。
这个年,佟初寒依然无声无息,白瑾依然声色犬马,可晚上时总是习惯性的拨一下那个号码,即使明知他已经关机,但听那方平板的机械声也觉得心里安慰些。
例常的公子爷聚会,以往都是在酒馆里,那晚白瑾却提议去L俱乐部,那是个百分百的欢乐窝,是他往时常逛的地方,里面的小鸭子比其他地方的质量好,漂亮的满场皆是,更是一身出众技艺在身,连去那儿的客人们大多都是财貌双全之辈。
二少等人不是没来过,逢场作戏的功夫谁不会,但真真正正爱玩男人的却没有。
白瑾难得高兴,搂着个漂亮少年狎昵,一手端酒杯,一手在人家几乎衣不蔽体的下身挑弄。他十五六岁开始懂得爱欲,一手高超的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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