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刘青峰闭了闭眼,叹息道:“五皇子的确聪慧过人,他方才的话,是在逼我们站队啊,不然他何至于把话说得如此决绝,还说与我们听。”
&esp;&esp;“无功便是过,能救我们的,兴许也只有五皇子了。”刘青峰认命般叹口气。
&esp;&esp;江知酌回到自己屋内,关上房门,翻看小碗交给他的一摞书籍信件。
&esp;&esp;他一一拆开,大部分都是秋惊叶之笔,只有两封出自小碗之手,字体娟秀利落,文章写的也斐然,不过江知酌看出来了,这已经是小碗刻意隐藏了实力写出的。
&esp;&esp;当初在南书房时,秋太傅桌上总有一份无名的文章,每次文采均超过众皇子。
&esp;&esp;江知酌翻到最后一本,书中夹着一张纸,江知酌展开来看,又是一张药方。
&esp;&esp;如果不是见过天一那封信,也许江知酌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可现在这封信在?s?他手里,他也不能读懂其中含义。
&esp;&esp;江知酌将药方摊平,里面最多的数字就是二三四五。甚至没有其他数字,
&esp;&esp;除此之外就是药材,可这些代表什么呢?
&esp;&esp;数字中出现最多的,就是五,江知酌探究半天也不得其义,他找来纸笔,将药方照抄下来,将原来的纸又夹回了小碗的书内。
&esp;&esp;“这些书信是给太傅的,”江知酌思索着,“是何碗还是秋惊叶要传给太傅的?”
&esp;&esp;突然江知酌心里起了不好的预感,苍赤的小太监,当初时说的那人,也姓秋。
&esp;&esp;三年前的行军图和军事地图都是在秋惊叶身上翻到的,可秋惊叶当年才十四岁,因为年纪小,又没有动机,才保住一命。
&esp;&esp;江知酌想不明白,那如果此事与何碗也有关联?那她是什么时候参与进来的。
&esp;&esp;江知酌揣着心事睡着了,醉自知
&esp;&esp;对刘青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对赵孟直接拖其下水。
&esp;&esp;到越州这一月,江知酌才渐渐明白,朝堂不是之前他想的那么简单。
&esp;&esp;几日后,江知酌如愿看到了越州兵营新的账簿,带着赵孟与江凌远盖章的公文返回皇城。
&esp;&esp;第二日朝会上,江知酌直接呈递了公文,“臣有本启奏,越州军饷不足,臣受赵将军之托,特来请旨。”
&esp;&esp;明德帝看过折子,思忖了一会说:“交给户部去办吧。”
&esp;&esp;户部尚书赵丰接过公文,面露难色,只看了江知酌一眼,什么都没说。
&esp;&esp;下朝后,赵丰与江知酌同行,赵丰说:“五殿下前些日子在南疆可还顺利?不如去我府上,小聚一番。”
&esp;&esp;江知酌面上带了层浅笑,说道:“越州之行甚好,只管吃喝玩乐,我这等闲差,只给赵将军跑跑腿罢了,”
&esp;&esp;赵丰还欲开口说些什么,江知酌朝左前方喊了一声:”三皇兄,我有件东西交与你。”
&esp;&esp;江慕安朝他们走来,江知酌说道:“我去越州新得一方宝砚,皇兄喜好书画,不妨一观,看是否能入皇兄的眼。”赵丰见状,只好拜别了二人。
&esp;&esp;出了宫门后,二人各自乘上马车,一齐到了江知酌府上。
&esp;&esp;五皇子江知酌的府邸不算奢华,胜在简约雅致,院内楼阁之间铺着几条石子路,东墙百竿翠竹,檐下几盆秋菊开得正浓。
&esp;&esp;最值得一观的还是几株银杏树,正值未央八月,挺拔翠绿,平添了几分凉意。
&esp;&esp;兄弟二人径直到了江知酌书房内。长乐和容词守在书房外闲话。
&esp;&esp;书桌上平铺着一幅画像,画卷上的女子执一把木白色油纸伞,青丝以一柄弯月木簪随意盘起,鬓边几缕碎发飞扬着。
&esp;&esp;身着青楸色长裙,一双眼睛带着几分不问世俗的慵懒却明亮澄澈,右眼角与鼻根处点着一枚小痣。
&esp;&esp;江慕安的目光再没挪开半分,眼底腾升起一丝潮气,江慕安快速眨了两下眼睛将其压下去,挪开镇尺将画卷提在手中细阅了起来。
&esp;&esp;方才镇尺压过的地方写着“醉而自知”四个字。
&esp;&esp;江知酌一直观察着江慕安的神情,他笑中带了几分苦涩,说:“五弟拙笔,竟能得皇兄赏识。”
&esp;&esp;江知酌绕过江慕安,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拿过一旁的澄泥砚,拇指摩挲着上面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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