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相爷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那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燃烧殆尽,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猛兽,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郁闷如同浇上油的火焰,瞬间爆发,为这段时间郁闷难消的情绪找到了一个出口,他的愤怒如同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那气势仿佛要将整个屋子都震塌。
他一把抓起夫人的衣领,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将她拉向自己,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滚滚闷雷。
“都是你干的好事!如果庄子里那丫头还活着的话,本是可以为吟儿获得一个好前程!当年的那件事情,我知道我有错,但却足够为吟儿谋一个她想要的夫君。可如今,人不见了,非但白养了八年,现在人无影无踪,还埋下了祸根!都是你害得宝儿白白牺牲自己的命!”
他的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一丝悔恨,那悔恨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在他的心中,每次想起都让他痛彻心扉,而此刻,这痛苦化作了对夫人更强烈的怒火。
相爷深吸一口气,那气息急促而沉重,试图平复内心的怒火与无奈,可那起伏的胸膛却显示出他内心的波澜并未平息:“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不该用宝儿的命去换一下这个丫头,但也为我们留了一条后路,不是吗?
现在夺嫡之争,没有到最后的关头不知道谁是最后的赢家。我当然希望是二王子,但现在四王子也是呼声颇高。这是四王子自小与这丫头有婚约,万一是四王子成事,知道我们保护了他的未婚妻,那我们相府,会跟着水涨船高。”
他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但仍透着一丝不甘,那不甘像是隐藏在平静海面下的暗涌,随时可能再次掀起惊涛骇浪。他松开了夫人的衣领,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后退了一步,眼神复杂地看着夫人。
王夫人冷笑,那笑声如冰刃般刺骨,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在眼眶中闪烁着,宛如破碎的星光。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说道:“你真正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你这和卖女儿有什么区别?如果二王爷得势,我们便跟着吟儿水涨船高。
如果是四王子成事,便拿着这姑娘的身份去趁机获得自己想要的好处。还以为你真的是和她是真爱,结果可悲呀,他的女儿和我的女儿一样,都只是你在追求权力的道路上的垫脚石。你从来没有爱过谁,你爱的只是权利,是你自己。”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鄙夷,那目光如同冰冷的箭镞,直直地射向相爷,看着相爷就像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陌生人,眼中的厌恶仿佛要将他吞噬。
她怒视相爷,眼中的怒火像是要将空气都点燃:“所以你在怪我,怪我派人去暗杀她,我让她知道了,她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是不是你就不能用这个棋子了?你真的好狠的心啊。
吟儿是我的女儿,她现在一心想成为四王妃,那我作为一个母亲,我必须为她扫清所有的障碍。那贱丫头,该死!我也绝不允许,你,再把我唯一的女儿当做你前途谋划的筹码。”
她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那光芒像是燃烧的野火,为了女儿,她已经不顾一切,哪怕是与眼前这个曾经的枕边人彻底决裂。
王夫人咬紧牙关,咯咯作响,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而出:“想当初你用我女儿的命保他女儿的命,骗得曾如烟手里面贪墨案人员的名单,然后牺牲了他全家上下一百零几口的性命,就是为了你夺取功劳从而换的这个锦绣前程。
而如今你又想用我女儿的命和她女儿的命,再次为你换得个锦绣前程。我告诉你,我不是曾如烟那个贱人,我再也不会相信你。”
她的声音因愤怒和痛苦而变得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着粗糙的墙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血与泪的控诉。
相爷怒喝道:“给我住口!这个事情能够拿来说的吗?你这无知妇人,你还要不要命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那惊恐像是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的目光慌乱地四处游移,害怕这件事被泄露出去,那后果将是他无法承受之重,如同天塌地陷一般。
王夫人哈哈大笑,那笑声在屋内回荡,如同一曲悲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那笑声中充满了悲凉:“哈,不给我说,你可知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本事你斩草除根啊,我看你不舍得了吧?因为如果你斩的话,那是在斩你的锦绣前程啊,你舍得吗?”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那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然,已经无所畏惧,哪怕是面对死亡的威胁,她也不再退缩。
相爷气得浑身发抖,手上的力却更大了,他的手指像是要嵌入夫人的肩膀,“你还笑,可知现在好了,那丫头不知所踪,你派出去刺杀的人也没有一个回来,那可是府里精心养的死士。”
他的眼中闪烁着怒火和担忧,局势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像是脱缰的野马,朝着未知的危险狂奔而去,而他却只能在这混乱中挣扎。
王夫人被相爷掐得喘不过气来,她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呼吸困难。但她还是努力挣扎着,双腿胡乱地蹬着地面,双手拼命地掰着相爷的手指,声音微弱却坚定:“你放开我!那丫头的事,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她的脸色因缺氧而变得青紫,额头上青筋暴起,那颜色就像暴风雨来临前阴沉的天空,可她的眼神中依旧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仿佛在这生死边缘,也不能让她放弃自己的坚持。
相爷闻言,怒气稍减,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但他仍然紧紧抓着王夫人的衣领,不肯松手。
那双手就像铁钳一般,似乎要将夫人的衣领扯碎:“你的好女儿想嫁给四皇子为妃,如果庄子里那丫头还在的话,还能利用一下手里的玉佩,为你的好女儿谋划个好前程。
可是如今,一切都毁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恼,眉头紧皱,眼中满是为失去的机会而痛心疾首的神色,仿佛看到了相府的未来在眼前逐渐崩塌。
王夫人听到这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置信,她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相爷,相爷被推得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她声音嘶哑,像是破旧的风箱在艰难地拉动:“你真得要让吟儿嫁给四皇子而不是二皇子?这些年,你可是一直为二皇子鞍前马后,之所以能够坐上这个高位,同二皇子的娘家有很大的关系。怎么会突然风向转向四皇子?”
她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那担忧如同浓重的迷雾,笼罩在她的心头,不明白相爷的想法,也为吟儿的未来感到深深的不安。
相爷松开手,跌坐在椅子上,神色颓然,像是一个失去了所有的失败者。他的身体瘫软在椅子里,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以为我想吗?可是如今的形势,四皇子的势力越来越大,二皇子已经渐渐失势。我必须为相府的未来考虑,必须为吟儿的未来考虑。”
他的声音中透着无奈,那无奈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在他的身上,仿佛被命运逼迫到了绝境,没有了其他的选择。
相爷神色复杂,眼神中交织着痛苦、无奈和挣扎。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以为我不懂吗?可是在这个世道,个人的幸福又算得了什么?我必须为相府的未来考虑,是吟儿自己来求的我,说是喜欢四皇子,我答应了想办法谋划。
我才会更加恼怒你擅自动手,而导致失去那一个棋子,毕竟他的命是宝儿换回来的,宝儿她也是我的女儿,我也心痛啊!”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那痛苦如同锋利的刀刃,割在他的心上,对女儿的愧疚涌上心头,让他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
夫人听到这里,心如刀绞,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狠狠地刺着。她知道,相爷已经做出了决定,她无法改变,吟儿真的这么喜欢四皇子而去求了父亲,做为一个娘亲,为何自己一点都不知道,这对父女,什么时候走得这样近了?
她的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助,那失落如同坠入黑暗的深渊,无助则像汹涌的潮水,将她淹没,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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