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森买了个一摸一样的回来给她,但是她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执拗,将新的玻璃球扔了出去。
慕筱白推门进去的时候,这个新的玻璃球正滚落在她的脚下。玻璃球里面放置的小雪人歪了脑袋,飘落的白色雪花,洋洋洒洒。
慕筱白走到乔夕沐身边,低声问她:“明明是一摸一样的,为什么不喜欢?”
乔夕沐手里还捧着这个破了一角的玻璃球,断断续续地抽着冷气,自顾自哭着,没有理会慕筱白。
乔兆森蹲坐在乔夕沐身边,用一只手护住她的身子,防止她身体后倾碰伤。
从答应和她离婚后,乔兆森几乎没有开口说几句话,下颚一直紧绷,一双眸子暗沉至极,脸上的表情少得可怜。
慕筱白起身来到左侧的暖色调的英式书柜,里面整齐的陈列着各种幼儿读刊,打来乳白色的抽屉,里面放着儿童剪纸小工具。
“强力胶在右边的抽屉。”乔兆森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轻轻拨动她体内的一个弦。
从右边的抽屉取来强力胶,慕筱白走到沐沐的跟前,蹲下身对女儿说:“沐沐,把玻璃球给我,妈妈帮你粘回去。”
乔夕沐伸出白白胖胖的手,泪眼婆娑地把破了一角的玻璃球递给了慕筱白。
慕筱白接过玻璃球,伸出另一只手顺了顺女儿柔软的细发,然后低下头扭开强力胶的盖子,开始粘合碎了一角的玻璃酒。
不知道因为是缺钙了,还是神经出了问题,她握玻璃球的手微微发抖,怎么努力都克服不了。
“我来。”宽厚的手掌微微覆盖了她的手,一带而过,然后从她手里拿过玻璃球。
刚刚她捏开强力胶盖子的时候,一滴胶水滴在了她的无名指的腹指上,这些化学剂残留在肌肤上,是火辣辣的疼痛。
“去用温水泡泡。”乔兆森的视线在她的指尖停留了会,淡淡说道。
慕筱白:“没事……”
玻璃球被乔兆森粘了回去,乔夕沐从他手里接过玻璃球,倒抽了几口气,终于不哭了,开口说了句:“谢谢爸爸。”
乔兆森:“是你妈妈想出的办法。”
乔夕沐扭头对慕筱白说了句:“谢谢妈妈。”
慕筱白摸摸女儿的脑袋,扯了个笑。
有些事实,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乔兆森在沐沐心中有着最重要的份量,也是她这个母亲所取代不了的。何况,她在沐沐眼里,也只是个突然冒出来的妈妈而已。
…
深夜,慕筱白躺在床上闭不上眼睛,想很多事情,不过很多事情都想不出一个头绪,潜意识里,她明白了件事情,她存在逃避情绪。
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哭闹声。
是沐沐的哭闹声。
她猛地从床上爬起来,向隔壁跑去。
推开房门,趿着拖鞋站在门口,看见里面乔兆森正抱着沐沐回来走动。
前几天,照顾沐沐的一个看护跟她说,小孩子的睡眠不好,晚上常常醒过来大哭,乔先生几乎每晚都要起来一两次。
因为乔兆森也刚赶过来的关系,头发有些凌乱,柔和的灯光下,脸色有些白,他身上只套了件深色的浴袍,浴袍里面露出浅色的保暖内衣。
沐沐在乔兆森怀里哭了一阵后,便恢复了安静,又沉沉地睡去。
慕筱白突然想起以前吴美玲曾经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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