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所长看着棒梗,不禁感叹:“好小子,看你年纪不大,身手倒是不错。一户人家,你就用个十来分钟吧。这是经验丰富啊!”一个新手很难在陌生人家迅速找到钱财藏匿处,棒梗这般熟练,显然作案多次。
“还行!”棒梗找了个僻静地方,确定无人后开始清点收获,“今天忙了一天,没算百忙。”光现金就有近百块,这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更别说还有金首饰等物。万元户致富都没他快,“最近风头有点紧,今天多做了几单,接下来就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待到风头过去,我再出山。”棒梗虽有底气,但也怕被抓。
从胡同出来,棒梗贼眉鼠眼地观察四周,然后朝藏钱处走去。陈所长带着人紧紧跟随,“跟上!”
棒梗来到一片小树林,这地方和秦淮茹爱去的地方类似,不过秦淮茹是两人同行,棒梗则是独自前来。在藏钱方面,棒梗可比不上秦淮茹的“大生意”。他的藏钱处是一棵杨树离地数米的树洞,十分隐蔽。棒梗从树上下来,拍了拍手,高兴地说:“搞定!”
“是啊!的确是搞定了!”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棒梗一哆嗦,他回头一看,脸色瞬间煞白,吓得瘫倒在地,甚至尿了裤子,显然心虚至极,心理素质太差。
“藏钱呢?”陈所长蹲下,笑着问。
“什么藏钱?我是掏鸟窝,掏鸟窝也犯法啊!”棒梗嘴硬地狡辩,这个年代掏鸟窝确实不违法,要是后世可就难说了。
民警小张气得想动手,“你这小子,还不老实,我们跟了你一天了,你还装蒜。”警察们为了这案子忙得焦头烂额,吃不好睡不好,耗费大量时间搜集线索,事关群众财产安全,怎能不气。
陈所长抬手制止,“小张,咱们是警察,注意原则。”
“陈所长!”小张虽有不满,但也只能把话咽下。
“上去吧!”陈所长示意棒梗上树。
“干什么?”棒梗仍在嘴硬,“我可没偷钱。”小王是爬树高手,准备上树时,棒梗又改了主意,“我自己来吧。”他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若东窗事发,主动配合或许能留点钱。他树上的小金库有小两千块,这年头很少有家庭能拿出这么多现金。
但他这点心思哪能逃过陈所长法眼,“你小子啥心思,我还不知道。小王,上树。”
小王上树后,陈所长问:“情况怎么样?”
“乖乖,这是多少钱?”小王被现金数量震惊。最后清点,不算贵重首饰,共有三千多块。这可是大案,棒梗满心憋屈,辛苦多日付诸东流。
“我是冤枉的!我也不知道这些钱是怎么回事。”人赃并获被拷上手铐,棒梗还在嘴硬。
“你还冤枉!到了派出所,你就不冤枉了。”小张狠狠用手指捅了下棒梗脑袋,在陈所长面前,不能动手,用手指教训一下也算解气。
王同宗提供线索后,没再掺和抓贼之事,他带娄晓娥去医院体检。虽未到三个月难以分辨胎儿性别,但经验丰富的老大夫确定娄晓娥怀的是男娃。娄晓娥满心欢喜,她有重男轻女的观念,在这个年代,女人能生儿子是大功一件。
出了医院,娄晓娥摸着肚子问:“近邻,咋看你的样子不是很高兴。”
“要是个闺女,就好了。”王同宗更喜欢闺女,常言闺女是老爹的贴心小棉袄。
娄晓娥脸一红,“讨厌了!不理你了。这个还没生下来,又让我生。”说完快步跑开。
“你慢着点!你现在可是重点照顾对象。”王同宗连忙提醒。
回四合院路上,碰到被抓的棒梗,垂头丧气没了往日威风,戴着手铐成了众人焦点。路人纷纷议论:“这是谁家的孩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家长是怎么教育的。”“听说最近红星街道这一片的偷盗事件,都是他干的。”“想不到还是个惯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就是报应。”
娄晓娥认出棒梗,“这不是贾婶家的棒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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