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厉害的人也有失足之时,棒梗虽自恃盗圣,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次他在学校行窃被学生抓了个正着。好在学校还算宽容,仅给予开除处分,未将其送派出所。这事儿说大不大,毕竟偷的多是些纸笔;说小不小,行窃总归是不良行为。在校园里,这类事通常都是内部处理,不管是当时还是后世,皆是如此。
“你这孩子,怎么就手欠呢?”秦淮茹拿着笤帚教训棒梗,“你说说你,都高一了,再过几年就能考大学了。这个时候你不上学,将来能干什么啊?”
贾张氏一听,心疼坏了,赶忙将棒梗护在身后:“我的乖孙来,别怕,别怕!奶奶在呢!不就是这点小事吗?大不了以后注意点,别被人发现就是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贾张氏这般惯孩子,棒梗能学好才怪。
“妈!”秦淮茹着急地喊了一声,本想说别再惯着棒梗,可话还没出口,贾张氏就抱怨起来。
“你别喊我妈!我不是你妈!你是易家的媳妇,喊我妈,这不是折我的寿吗?”贾张氏对秦淮茹吼道,“一大妈,我们家棒梗怎么样,轮得着你来管吗?看看,把我们家孩子打成什么样了?你的心也太狠了吧!”此刻她与秦淮茹分得清清楚楚。
“妈,我知道你对我有气。可是咱娘俩的事不能牵扯到教育孩子的大事上来。我可是棒梗的妈,我怎么就不能管他了?”秦淮茹说道,“你说,他要是不上学,这个年龄能干什么?”
“上学上学,上学有什么出息,还得花钱。我看,这上学就是拿钱打水漂了。”贾张氏不以为然,在那个年代,很多人都没认识到读书的重要性,守旧思想作祟,觉得上学既浪费时间又浪费金钱。
“既然学校不让咱去,那就不上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棒梗,以后跟你傻柱爷爷学做饭。不管怎么说,厨子也是个职业,菜炒好了也是门技术。”贾张氏已为棒梗规划好出路。虽说厨子不像前些年那般吃香,但在当时也算不错的职业。
可棒梗对傻柱满心抵触,让他跟着傻柱学做饭简直要命。他之前练习做饭时,差点把自家房子烧了,贾张氏当时在屋里,若不是跑得快,怕是都不用去火葬场了。学了没几天,状况百出,最后棒梗就不再跟着傻柱学了。
不上学的日子里,棒梗早出晚归,忙得不亦乐乎,每次回家都带着大鱼大肉,仿佛出去一趟就能发财。
“哥,这回又买了什么?”小当和槐花看到棒梗,像苍蝇见了屎般兴奋。自从棒梗退学步入社会,贾家的生活条件直线上升。
“猪肉!今天晚上咱们吃红烧肉!”棒梗得意地炫耀着手里的两斤猪肉。小当和槐花兴奋得手舞足蹈。
“棒梗回来了!”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正想夸棒梗有出息,秦淮茹却拆起了台:“棒梗,你这几天又是买鱼又是买肉的,钱都是从哪来的?”她纯粹是担心棒梗,毕竟知子莫若母,棒梗的品性她再清楚不过。在学校偷东西被开除,学手艺又半途而废,小小年纪无正当职业,却突然阔绰起来,她怎能不担忧,生怕棒梗在外惹是生非、偷鸡摸狗。小时候棒梗手脚就不干净,在院里常惹事,那时有傻柱兜底,在院里还好说,出了大院,事情闹大就麻烦了。
“秦淮茹你啥意思,什么叫钱从哪来的?我孙子出息了,你不高兴?有你这么当妈的吗?”贾张氏立刻怼了回去。
“贾婶,一大妈的意思是,棒梗买肉的钱估摸着不是好来的。”王同宗站在了秦淮茹这边。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王同宗,你这话什么意思?”她咬牙切齿地问道。
“什么意思?他是说,你孙子买肉的钱,不会是偷来的吧!”三大妈在一旁煽风点火,一语双关,既想整贾家,又想把祸水引向王同宗,她巴不得王同宗和贾张氏大打出手。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系统提示音响起,怨念值还上涨了。王同宗心想:贾婶啊,说你孙子偷东西的是三大妈,你冲我来干啥啊。不过,还能再给力点吗?
就在贾张氏怒火中烧之时,陈所长来了。
“哎呦,这不是陈所长吗?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许大茂赶忙凑上前去套近乎。
“院里人都在?”陈所长看了许大茂一眼,没理会他,而是环顾四周问道。
易中海答道:“有几个还没回来。”
“那就算了,不等了。”陈所长清了清嗓子说,“事情是这样的,最近咱们这个片区,这几天经常出现偷窃事件。有十好几户人家都反映家里丢了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毛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如此嚣张。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提醒你们,今后出门的时候注意一点,把门窗锁好。私人财产,一定要放好,以免发生钱财丢失。”
“行了!就这事!我过来告诉你们,就是让你们都上点心。大家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吧。我也该去下一个大院了。”说完,陈所长转身就走。
“陈所长,屋里坐坐,喝口水!”刘海中两口子殷勤地挽留。
“不了!改天吧!”陈所长头也不回地敷衍了一句。
陈所长刚离开大院,贾张氏就一惊一乍地叫起来:“大事不好!”哆嗦了几下后说,“棒梗、小当、槐花,快回家!没听刚刚陈所长说嘛,最近咱们这一片盗窃事件频发,咱可得把咱家的东西看好了!”说完,让小当和槐花搀扶着自己,匆匆回了家。她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货色,竟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番话。
贾张氏这一喊,倒是提醒了院里不少住户。原本坐在小马扎上聊天看戏的众人,也没了闲情逸致,赶忙收拾马扎回家。毕竟财产安全可不是小事,谁也不知道那毛贼下一个目标会不会是自己家。
阎家两口子忙得不可开交。三大妈堵着自家屋门,不让阎解成他们几个进去。阎埠贵则在家里转移值钱的东西,屋里屋外转了好几圈,也不知道把那点家当藏哪儿好。这两口子分工明确,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们对自己的儿女不放心。老话说得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他们生怕藏钱时被儿女发现,钱被拿走,这可是大事,马虎不得,把算计不到就受穷的理念贯彻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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