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份纸张上写的就不是大雍律典,而被塞进的也不是谭继坤府邸的花瓶,而是皇帝的桌案。
我留了余地,你们就要给我方便。
不然,鱼死网破我亦奉陪。
轻轻放下手里的纸张,江文庭微微一叹。
“好可怕的心智,好可怕的算计,大雍,怕是要再出一个张白衣了。”
喃喃过后对着身后开口吩咐道。
“命人将银子送到季府,不可有丝毫耽搁。”
从谭继坤府里出来之后,右相老门房看着季博常微微一笑,随后施了一礼。
“季公子对帝都知之甚详,也不必老朽再为公子带路了,既如此,老朽这便回返相府复命了。”
季博常闻言赶紧回礼。
“今日多亏前辈引路,晚辈这就派人送前辈回去。”
老门房摆摆手:“不用,来时老爷为我备了马车。”
说完,笑呵呵的转身离去。
他从头到尾只说过一句话,更多的都是站在一旁静静看着。
但这就足够了。
就如那左相府前来报信的小厮,他说完就走了,但他出现的目的被所有人看在眼底。
站台,有时候一个微不足道的眼神,一句淡淡的话语就够了。
官场不是泼妇骂街,更不是泼皮打架。
似是而非才是官场真正的潜规则。
送走了张栋,季博常带人直奔下一家。
而这次被季博常选中的有缘人,是礼部员外郎周开作。
这狗日的昨晚态度最好,但也最是圆滑龌龊,就是他提议让季博常把东西留在天宝阁,等到下次他们带钱了再卖。
而他也是第一个表示会把钱送去季府的,不用想都知道,所有人都没去送钱,这狗日的一定功不可没。
本想拿来祭旗的谭继坤嘎巴了,那你他妈就顶上吧,还是相同的理由。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