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季博常在易宝厅里的所作所为,那纸张上写的什么不用猜都能知道,定是贪污罪证。
谁塞进去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玩意若是被禁军搜查出来,那磨刀霍霍的皇帝就找到了出刀的理由。
谁也不敢保证那纸上写的是谭继坤一个人的罪证,还是把所有人都牵连了进去。
作为刑部左侍郎这样的当朝大员,江文庭并未把季博常看的太重。
黄口小儿罢了。
但今天,他却是感受到了这黄口小儿的可怕。
无论是借势的手段还是趁火打劫的时机,都拿捏的恰到好处。
是威胁你,但我只要钱。
给钱我就走,不给,那我就要栽赃陷害了。
问题是,即便他是明目张胆的当众栽赃,但你却连反驳的能力都没有。
禁军是假的吗?
双相加持是假的吗?
黑龙甲是不存在的吗?
皇帝的刀不够利吗?
所有因素相加,这等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变成了正义凛然的理所应当。
种种手段和对局势的判断,如果再有人和江文庭说季博常就是个黄口小儿不足为虑。
江文庭会一炮干翻对方的逼嘴,并大骂一句:滚你娘的逼去吧。
在双方友好的交谈下,在江文庭和官缉司司首笑脸相送下,季博常带着张栋和禁军满意的走出谭继坤的府邸。
在季博常离去后,江文庭连忙取出季宝盖塞进花瓶里的纸张打开翻看。
却发现纸张上写的,全是抄录的大雍律典。
江文庭会因此暴怒,记恨季博常戏耍自己吗?
不会。
因为他从这叠纸张上看出了季博常的用意。
留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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