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学鼓的?”刘逝川问。
向夕放下鼓棒摇摇头:“大概一般吧。”
周洋觉得这个人有点凡尔赛:“你这都叫一般,那厉害的得是什么样?”
艺术类的才艺很看天分和灵性,真正有这方面才能且又努力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dusk的鼓手。”刘逝川道。
向夕觉得这个乐队的人都很有意思。
鼓手这个人表面很认真,实际上却对音乐兴趣泛泛,他精湛的技巧出自于他自身的千锤百炼,以及天分。
没错。
这个人不是没有天分,也不是没有才华,他是属于老天追着他喂饭,他不爱吃,还往外吐的那种。
drums最能让人体会到演奏者的情绪,但他就是有本事能打的跟电脑合成的音源比肩。
他对自身的认知也清醒的可怕。
知道自己的问题,但是,whocares?
向夕没中意过什么人,今天这个鼓手算一个。
“主旋律是电吉他,用键盘来替代,现场效果并不是很理想,其实可以考虑换一换。”向夕轻咳了几声,嗓子越发沙哑,每个字音都仿佛多个音色前前后后叠在一起。
周洋扣了扣自己的脸,反思起了自己刚刚怎么那么凶人家。
他现在生怕对方再也发不出声来:“你要不要继续打字?”
向夕摇摇头。
刘逝川看了一眼周洋,见他没有回答向夕问题的意思,自己便开口道:“以前写这首曲子的时候,乐队还有吉他手。”
向夕表示能理解,普通的乐队人来人往很正常,一直熬不出头还没拆伙解散的,都是真爱,对队友,对音乐。
“主唱的风格摆在那,没有吉他,会有些局限。”向夕道。
说到底那个活动是原创比赛不是歌唱比赛,你一个音院的,放着伴奏上台合适吗?
要考虑主唱的风格,又要考虑乐队能拿得出手的器乐,饶是见多了各种情况的向夕,都觉得这个乐队想在比赛上和其他参赛者们一争高下,只怕前路多舛。
“你们吉他手还找的回来吗?”向夕会这么问,也是考虑到有过合作的总归比野生的适应要快。
谢暮道:“有点难度。”
刘逝川说:“也许。。。。。。”
向夕不明白他们意思,疑惑地看着几人。
谢暮和刘逝川还没回答,周洋把小脑瓜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找不回来了,吉他漏电,把他电死了。”
向夕眉头一皱,这种事他听说过,却没亲眼真实见过,想说点儿什么,张张口却一个音都没发出来。
他突然注意到周洋身后两人表情有点古怪,使他更加迷惑了。
“没事儿,你尽管发挥,到时候我们找个外援!我这点儿面子还是有的,已经有一个在等他回复了呢!”周洋信誓旦旦地保证。
刘逝川此时突然插话道:“那个不用等了,他拒绝了。”
周洋鼓着杏眼目不转睛地紧盯刘逝川。
刘逝川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有什么问题吗?”
“你可以不用这个时候说。”谢暮想笑,却只能忍着。
周洋现在就是炮仗,谁点谁遭。
三个人入学南音一年多,都不至于找不到帮忙的朋友,特别是周洋,如果不是比赛的特殊时候,他能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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