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千万别误会,你看我会是什么人?我们还是来谈字吧!”说罢,拿起桌上的字,“从字里行间,我感觉出赵先生有两点与众不同的地方。”
“此话怎讲?”赵坤南忽又兴奋地。
“柳公书法——神气清健,笔力挺拔。赵先生的这八个字,充分体现了他的风格,这是一;二,常言道,字如其人,文吐心声。这八个字正道出你心中的不满,说明赵先生对时局是有看法的,我说错了吗?” 饶平泰不紧不慢说道。
“佩服!佩服!可是,我无法摆脱目下的困境!”赵坤南十分惊讶。
“俗话说一口吃不了热粥,滚水凉透还须时间!赵先生是聪明人,这其中道理难道还用得上我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胡某人来胡诌吗?”饶平泰点到为止说。
两人不禁失笑。
汪梅推门进来问:“大姐夫,什么事这么高兴?”
赵坤南从饶平泰手中取过那张纸,边撕边说道:“我和胡先生谈经论道呀!”
饶平泰趁机告辞:“本人在此地逗留时间不多,今日还准备寻访一位朋友,改日再来拜访赵先生!”
“不客气,随时恭候!” 赵坤南说。
出了赵坤南宅楼,来到门前。饶平泰借欣赏这别墅式宅楼之机,仔细观察了大院里的地形地貌。饶平泰双手抱拳对着赵坤南说:“打搅了,再见!”
“大姐夫、大姐再见!”汪梅说。
赵坤南夫妇目送两人走出大院门。
正午,福隆茶馆来了不少茶客。
在偏角处,黄啸天正在与几个组员聊话。
“铁砣子”郑天锁说:“他们来了!”
黄啸天起身:“我们走!”于是,四人走出茶馆,在茶馆门前有意作短暂逗留。
饶平泰和汪梅从一条小巷出来,正要经过福隆茶馆。
“他们在那呢!”汪梅看到了黄啸天。
“不可以跟他们打招呼,就跟在他们后面走!注意保持距离!”饶平泰叮嘱道。
这一伙人先后进入“黄记修理店”内室。
“鸿箭大队长,祝贺你旗开得胜!”黄啸天紧握着饶平泰的双手说。
“这是一个鸿箭游击队员应该做的事,感谢同志们的协作!”饶平泰感谢道。
“只差扳道工张运——”
饶平泰打断黄啸天的话,问道:“张运同志与黑牛在仓库里的待遇怎么这么不同呀?”
“哦,张运是应招进去做工的,黑牛他们是鬼子从各地强抓来的劳工,所以,待遇上有所不同。张运有点工钱,放工后还有人身自由。他是我们特意安排打进鬼子仓库的。”黄啸天回答。
“噢——”饶平泰明白了。
“走千里”刘绍坤上前对饶平泰说:“请鸿箭大队长放心,昨天我已经把黑牛安全送到那个叫老戴的船上,他们呀,早就回塘口了。”
“同志们,下面我们一起来研究下一步,也就是明晚行动的细节。”黄啸天接着说。
“黄组长,有纸么?”饶平泰问。
“有!”黄啸天说着随手取出一张纸铺在桌上。
饶平泰在纸上边画边说:“刚才我已经侦查过了:这是伪县政府大院,这是礼堂,这是我伏击的地点,礼堂右侧有一处露天汽修站。这是院门左院墙(说明一下,是从进门这角度来定的左右方)。请黄组长在院墙外设伏,最好有三个同志。听到枪声后,院墙外的同志立刻做出策应,把守门的卫兵和日本宪兵吸引过去……”
黄啸天指着图纸的右对街一个地方说:“那马,按理就应牵到这里接应。”
“是的。汪梅同志也应该在我出院门前先到达这里等我。至于南城门,要安排同志及时打开城门,放下吊桥。” 饶平泰指着地图说。
“同志们,都弄明白了吗?”黄啸天问大家。
“米酒张”拍着胸膛说:“南门、吊桥,我负责!”
“我这‘铁砣子’,就当一回盗马贼好了!”郑天锁说。
“铁砣子”的这番话惹得在座的一阵笑。
“策应由我和‘扳道工’张运 ,‘走千里’刘绍坤三个同志担任。鸿箭大队长,你觉得这样安排行吗?” 黄啸天又说。
“好!我们明晚就来它一个麻子发怒——全体动员(圆)!”饶平泰打了个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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