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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什么事。”白照宁对这人的定位也不太清晰,是敌是友他至今都不敢妄下定论,“多劳你关心了。”
陈树说没什么,又感慨说:“那还真是万幸,我还担心师兄去不了北京了呢。”
“什么?”白照宁本来都想送客了,“你说谁去北京?”
陈树眉峰微动,有些不可置信:“白老板不知道师兄他被调任到京了吗。”
“……”白照宁哑口片刻,“他不是在国监吗。”
“这中间有些变故,我也不太清楚。”
傍晚白照宁前脚刚回到家,司徒尽后脚也跟上了。
“你,出门了?”司徒尽见对方的打扮便问。
“啊,是,去公司了。”白照宁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
司徒尽给对方倒了杯水,“没什么,饿了吗,我去做饭吧。”
“嗯。”
饭桌上白照宁也是胃口缺缺的,要么就是一直在精神游离,司徒尽以为对方还没从车祸里缓过劲,便说了好些调理话。
见对方迟迟不提调任的事,白照宁终于忍不住试探了一句:“今天工作顺利吗?”
“还好。”司徒尽撂下筷子。
“哦,那就好,我还担心你缺勤了……”
司徒尽突然也没了胃口,他酝酿许久后,终于把练习了一天的话说了出来:“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说。”白照宁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出于多方考虑,组织让我去北京就任,不过大概只用去一年,一年后我可以再申请调任回来,你……同意吗。”
白照宁心中无故轻松多了,“我没意见。”
“你可以有意见,如果你不想我走我就不去了,你不用从我的角度为我思考。”司徒尽连忙解释,“一切秉持你的意愿。”
“工作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白照宁轻松道,“而且,你一直都想回到这条路上吧,正好叔叔阿姨也在北京,他们也会很高兴的。”
司徒尽噎了一下,“你真是这么想的?”
“那如果我不同意,你打算怎么样。”白照宁反问对方。
“把何治辞了,以后我给你当贴身助理。”司徒尽说得认真又幽默,“赚你的钱来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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