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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司徒尽很是果断,“我和他以前也是聚少离多,谈不上太多互相照顾。”
白照宁弱弱的哦了一声。
“而且。”司徒尽回头看了背上人一眼,“你娇生惯养习惯了,有这些小毛病很正常,可以接受。”
“你别乱用形容词行不行?”白照宁捶了一下对方的肩头,“我都三十来岁的alpha了你把我说成什么了!”
“娇生惯养是贬义词吗。”
“不是吗?”
司徒尽想了想,确实是贬义词,于是他又改口:“虽然是贬义词,但这也是就事论事,我没有不赞同你这种生活态度,alpha也好omega也好,所有人都有享受被宠爱的权利,况且你很金贵,这都是你应得的。”
“别咬文嚼字把我说成像什么濒危动物一样,还金贵,你要不要把我送到博物馆里展着?”白照宁又羞敛的捶了对方一拳。
“濒危动物之所以成为濒危动物是因为数量稀缺,你只有一个,所以你也是稀缺的。”司徒尽照常发挥说得条条有理,“既然稀缺,那就是金贵的。”
白照宁真受不了这人老是一本正经说这些害臊话,他到底是想哄人开心还是卖弄口才?
就这样走了十来分钟后,终于来了一辆私家车,私家车车主很是慷慨的让他们上车了,而且他去的方向会路过满市,声称到时候可以让他们在满市下车。
这车主应该是外地人,叫吴怀,一路上都在同二人聊天解闷,他车开得快,很快就进入了满市地界,上了最后一段盘山公路。
听到车外隐约有喇叭声,白照宁提醒车主也打个喇叭回应一下,结果下一秒,一辆占错车道的轿车打着高强度的远光灯直接怼着他们的面过来,吴怀连忙打方向盘,可对方还是义无反顾的撞了上来!
一记防不可防的重击声从外冲向内,司徒尽连忙将白照宁扑倒护住了头,好在吴怀反应迅速,那辆车只撞到了车尾,但因为受力过猛,车身还是失去了平衡,一连在国道上打了几个弯,最后撞在了盘山护栏上。
等到警察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以后了,好在三人都没有伤得太严重,不过不可避免的都有一些撞伤创口,整件事让人心有余悸得厉害。
肇事车辆在撞完车已经逃逸现场了,吴怀调出了行车记录,但由于那车辆出现时打着太强的灯光,行车记录画面里根本看不清车牌号,他们只记得那是一辆黑色的某国产车。
回到市里做完笔录后,司徒尽向吴怀要了联系方式,并声称后续会有人联系他进行对应赔偿,吴怀不解对方为什么要向自己赔偿,但司徒尽没多解释,只坚持道谢道歉而已。
在医院里处理好伤口后,两人已经是身心俱疲,就要了个病房住下了,纪俞也是在这儿住的院,程卓知道后就去两人带了晚饭来。
不过这事的冲击让白照宁没吃几口就饱了,两人也早早就躺下了,对此意外他心里也有了大致的猜想:“你说,如果吴大哥因为我们出了意外,那怎么办。”
“这个,很难说。”司徒尽也是头绪乱的很,“但是这种目的性过于明确的人为意外……”
白照宁想到了他们白天时碰到周兰枝,如果是她向周观止一众人提供了他们的行踪,那么发生这样的事也再正常不过了。
白照宁睡下后,司徒尽又起了身,来到纪俞病房这时,那两人都还没睡。
看到司徒尽脸颊上擦破了一块,纪俞又问白照宁怎么样。
“都没什么大碍。”司徒尽少见的又愁容满面起来。
程卓刚好削了个梨问司徒尽吃不吃,司徒尽拒绝后,他就转手送到了纪俞嘴边,“要我说,这事就是有人兜好底了才敢这么干的,就算查他个十天半个月的,就算车找着了人抓到了,那一样是替罪羊。”
“想要制造这种意外的成本太低了。”纪俞说,“不过这次应该算是个提醒,他们不会在这种风尖口以身试险的。”
司徒尽捏了捏眉心,“吕局让我这周去北京报道。”
“我早说了这件事没有余地。”程卓问,“你不去,纪康也会搞出动静逼你去。”
“那去多久。”纪俞也问。
“上面说一年吧。”司徒尽说,“我没想好。”
“一年两年都好,主要是你突降国监这事儿本来就有点不合时宜,当时我就叫你别冲动回国的。”程卓说,“到头来还是自乱阵脚。”
临走前,纪俞才想起来问司徒尽说:“你去北京的事儿,告诉阿宁了吗。”
“……还没有。”
司徒尽在病房里坐了大半宿,看着白照宁的睡脸他想了许多事,如果自己撇开一切就这样待在对方身边,根本无法预见下一次人为车祸或是证券案是什么时候,他在权关这条路上被绊的脚,如果不能就此站起来,那么他迟早也会把白照宁一起绊进去……
情关和权关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考验。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去了一趟警局,这事虽然立案了,但他们并不执着于真的能得到个结果,毕竟结果早就自在人心了。
回家后司徒尽让白照宁在家休息一天,白照宁看对方要出门便问去哪,司徒尽只说去单位一趟,下午回来。
但白照宁睡到中午后就没有休息的心思了,他联系了吴怀,亲自请对方吃了顿饭,最后苦口婆心的终于说通对方跟着何治去看新车了。
前几天的证券一案也终于落下尾声,陈树亲自过来送了结案书,看到白照宁磕伤的眉骨后他便关心了一番,还问:“师兄他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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