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俊淡淡一笑,还说:“我知道你俩的过去。”
思兰的心禁不住微微的颤抖了下。过去?她不知道“过去”这两个字在别人的眼里、嘴里、心里是什么,也许只是一段往事,一个故事,但在她思兰的生命里,“过去”这两个字却是一段永恒的珍藏,是她不愿割舍又害怕碰触的一段情谊呵!
“哼,我也知道你们的过去,你和他不是同性恋吗?”突然间,思兰抬起了头,眼神里的光冷若冰霜。她什么都可以容忍,但就是无法容忍有谁跟她提“过去”这两个字。
谢俊被对方的突然反目惊呆了,尤其当他听到“同性恋”那三个字,她是那么大声地喊出来的,他的脸上都有点儿发热。“嘘,你小声点行不行?”
思兰还盯着他一字一字吐出七个字:“这叫——无毒不丈夫。”
谢俊万般无奈,只好举双手投降:“好,好,算我怕了你了,我的姑奶奶,我保证以后再不提这事儿,行不行?”心里却说:“妈的,今天倒霉,遇上魔鬼了。”
不过,思兰才懒得再跟他闲舌呢!低下头继续灌着她的蛋花汤。
不一会儿,许梅走了来,细心的人一看便知道她又换了身衣装,“哎,赖皮狗,你还没吃饱呢?”有这个男人碍在这儿,她心里头就不自在。
这个男人又赖皮又坏,她恨死他了。
不过谢俊挺自在的,忙答:“对啊,我在等你的鸡屁股······”
话音刚落,思兰憋不住“扑哧”一声大笑,满口的汤差点都喷到桌子上。原来这个男人不光又赖皮又坏,还很幽默耶!
许梅搞不懂咋回事啊,心里头老以为这俩人在耍她:“哎,你笑什么?你俩是不是合起伙来整我啊?”
思兰忙说:“没有。”然后还是忍不住想笑,“快吃吧!傻瓜,就剩你自己了。”
许梅哪里知道思兰的笑其实有一半是强装出来的,是故意做给对面那两个人看的,反而耍起小性子来,红唇一嘟,气呼呼吐出俩字儿:“不吃。”
思兰索性把盘子全都推到谢俊面前,咬着牙说:“不吃喂狗,这下你满意了吧?”
许梅不仅满意,而且特别开心,阴沉的小脸儿立马乌云见晴。她这人什么都不好,就一样儿还凑合,那就是爱占小便宜,特别是男人的小便宜。不过谢俊可生气了,偶一回眸看到服务员正朝这边走来,一计“复仇”的念头同时在心中涌起:“喂,服务生,这个桌上的东西全部喂狗。”
四个菜,两个汤,有一半未动筷子。服务员装着没听见,径直走过去收拾别的桌子了——许梅横眉怒目,这等主儿谁人敢惹?
谢俊偏送来挑逗的一笑,然后很优雅的站起身,轻吐一句:“宝贝儿,这回看谁会成饿死鬼。”顺便捡起一张餐巾纸,在唇边轻轻一抹,转身朝自己原来的座位走去,边走边哼着小调儿。
“你——”许梅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这个男人的背影,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一旁的思兰不动声色的走到服务生面前又点了俩菜,然后亲自端过来细语柔声说:“好了梅,都怪我不好,咱换新的吃。”
许梅还不解气:“敢跟我较劲,早晚我会讨回来。”
思兰火上浇油:“下回撕着吃了他。”
谢俊走回去,明宇轩的女人已经付了账,但明宇轩又要了杯啤酒,一口一口漫不经心地唾饮着。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思兰为什么会和谢俊那么熟。她从来深居简出,凡是人多的地方,特别是有男人的地方绝少看到她的影子的呀!
“思兰,思兰,你是在气我吗?还是你真的变了?”心中的痛无法言出口,但他的手还是不由自主地微颤了下。
谢俊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宇轩,你不是戒酒了吗?”
明宇轩蓦地抬起头,直视着谢俊,一字一字问:“谢俊,说老实话,你怎么会认识她?”
憋了好久,他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了,并且是当着自己女人的面问的。这一生一世他都不可能再得到那个女人了,但是他除了无法阻止她和沈涛在一起,他是不愿看到有任何一个男人再去分享她的喜怒哀乐的。
“谁呀?”谢俊很会装傻。
明宇轩怒目而视:“别跟老子装蒜。”
谢俊不禁笑了,一点都不生气:“你喝多了,哥们儿。”
他的女人突然在一旁尖叫起来:“他没喝多,他吃醋了。”
这么多年来,埋藏在她心底的痛和恨终于像火山一样喷发了出来。她冷冷地盯着明宇轩,她可以容忍他去想她,可以容忍他忘不了那段往事,但她就是不能容忍这段往事在自己面前重演。还记得刚结婚那段日子,他都不肯跟自己同床。他无情地把自己扔在家了,到处喝酒,彻夜不归,而即使回去了也是搬到别的地方去睡······
谢俊看到他俩的样子,反倒笑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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