舸妮连忙想逃出楼惊贤的怀中,但却被楼惊贤一手抓了回来。心里只得暗叹一声,低唤道:“贤哥,我可饿了。”
仿佛是响应舸妮的说法,楼惊贤马上听到英舸妮的肚子果然咕咕地叫了起来,虽然自己的需要重要,可是舸儿的肚子更重要,楼惊贤急令人传来晚膳。
英舸妮待要起身着衣,却被楼惊贤一把按住,拉过一床被子覆在她身上,脸上爱昧的笑道:“舸儿就不用穿衣了,等用过膳咱们还得继续呢。”
英舸妮的脸上蓦然通红,这男人也太那个了些。此时下人将饭菜端了进来,待来人退出了房间,楼惊贤将饭菜端了过来,亲自喂英舸妮,看着她心满意足地吃下自己喂食的每一口,这也是楼惊贤的乐趣之一呢。
眼见楼惊贤刚一放下碗筷便向自己扑来,舸妮面现惊色,忙向一旁躲去,顺便低声告饶:“贤哥,刚吃了饭菜,我……我还没洗漱呢……”
“呵呵,舸儿就不用了,为夫会亲自一点一点的替舸儿清洗,保证绝对没有遗漏!”楼惊贤探手一抓,却在刚刚触及之时被英舸妮滑了出去。
“不要!”英舸妮想也没想就拒绝,若真让他来洗,自己这一晚又不用睡觉了。“贤哥,还是让我自已来就行了……”
“这怎么能行呢?这可是为夫的权利,”楼惊贤哀怨地说,“我替舸儿批示那些烦人的折子,舸儿当然要努力替为夫解乏。若是舸儿上朝乏了,为夫当然更愿意倾尽所有心力为舸儿解乏!这不是舸儿的意思么?”
“贤哥……”
不待舸妮回答,楼惊贤又自顾说,“这不是你我夫妻二人的默契么?舸儿昨夜那么热情不就是为了今日逼我上朝么,为夫当然不能令舸儿失望,替舸儿遮风挡雨自当是为夫的责任。舸儿自然得好好犒劳为夫!”
“原来,你都知道!”英舸妮原以为自己不动声色引诱楼惊贤上朝,想不到楼惊贤还是那个精明的楼惊贤,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的把戏,舸妮笑道:“还是贤歌最了解我了。”
“当然了。”楼惊贤低哑地笑道,“所以舸儿可得尽心慰劳为夫。”
以迅捷的凌厉姿势扑向毫无防备的英舸妮,哈,果然将英舸妮扑了个满怀。
只是,这一次的战果比以前所有的更猛,无需英舸妮佯装疲累,这次是真的被楼惊贤抱着在朝堂上睡得香甜之极,因为在朝堂上那些争论不休竟然没有丝毫影响到她的沉睡。楼惊贤也一任堂上众臣争论,不作干涉,除非不得已才开口决断,但这前提是不得吵着她的舸儿的睡眠!而自己在朝堂的间隙当然是闭目养神,但却从未将朝中任何大事有所延误!
终于,到了桑秋水与英舸妮成亲之日。英舸妮拒绝朝臣任何人前来祝贺,包括那四位王爷,都被拒之门外。在楼惊贤与英漓两人的见证下两人举行了简单的成亲仪式。真个简单却又不失礼。
礼毕,楼惊贤与英漓眼神交递,两人默默退了出来。
“秋水,我的秋水,今日终于要成为我的人儿了。”舸妮一副邪笑着望着眼前这个美极的男人。呵,不知道自己交了什么好运,不仅得了楼大哥,现在又有这么一个美绝天下了人儿随侍在侧,此生只怕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了。
突然见舸妮的这副神情,桑秋水不由一愣,继而满脸粉红。而那份嫣红更增添了他的无限韵味,看得舸妮直吞口水。
“扑哧!”桑秋水见了舸妮的那副呆样,不由一笑,虽然落月男子略为内敛,但桑秋水在外滚打十多年,脸皮倒也不薄,见此情形,又对舸妮展开媚惑一笑,语中无限诱惑地低唤:舸儿……
英舸妮哪能抵挡得了秋水的盈盈一笑,深情呼唤,感觉一股热流便要从鼻腔流出,略为回神,努力压下心中的骚动,内心轻叹,原以为自己不能抵抗贤歌的魅力,可这秋水只是一个微笑,便令自己不能自主,原来自己也是个真正的色女。管它呢,色就色吧!这么倾城之色摆在面前,不去享用,枉为女人!
“嘿嘿!秋水,能得你这么一个妙人儿,我……我……”
看见舸妮那手足无措的样子,桑秋水又是一笑,一把将舸妮揽进自己的怀抱,低笑道:“亲爱的娘子,今夜咱们洞房花烛,是娘子亲自动手,还是让为夫来伺候娘子……”
“嘿,当然是娘子我亲自来调教我的秋水心肝儿了,”舸妮不觉得自己的神情是个怎样的淫邪,学着楼惊贤往日对待自己般,哗啦一下将秋水的衣物撕成了碎片。
桑秋水不料舸妮的动作如此粗鲁,继而婉尔一笑,不退反而迎了上去。弄得舸儿一愣,诧异地问:“秋水干嘛不躲?”
“呵呵,能得舸儿亲手调教,能得舸儿的怜爱,秋水求之不得,怎么可能会躲?”那汪秋水好看地一眨,又将舸妮的心神迷得片刻闪神。
舸妮偏头想了想,往日楼惊贤可没教自己接下来是不是该直接把他拆吃入腹,说实在的,虽然是舸妮娶秋水,真的让自己成为主动还真有点别扭。
“唔!”舸妮痛叫一声,便看见那汪秋水大是不满,原来是秋水咬了她的小脸一口。
“舸儿,想不到在我这绝色美男面前,舸儿还能分心!”秋水怨道,“还是舸儿不知道怎么做好今日洞房花烛?那不如让为夫来好不好?舸儿只管享受便可!”
“好啊好啊!”舸妮一听桑秋水自已来,不用自己动脑,那可求之不得。是啊,自己是属于享受派,享受即可,脑中不用再费神思是谁主动谁被动的问题,神情也似飞扬起来。
一夜旖旎在凌晨方刚歇罢。床上相拥的两人正待稍事歇息。
“砰!”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两人齐向房门望去。
“舸儿,我实在忍不了没有你在怀中的时光!”楼惊贤大咧咧地走了进来,直向两人扑去。不待两人反映过来,自动自发爬上床去,拥住舸妮,嘴里不满道:“舸儿可知道我有多心焦,想着你二人销魂一夜,我一人独守空房,这不公平!”
“啊?”英舸妮大脑瞬间成空白状态,桑秋水好笑地睨着楼惊贤与舸妮。
“我决定了,从此以后我不再离开舸儿,以后这张床就是我们三人的睡榻了!”楼惊贤自顾自说出自己的决定。
“啊?”舸妮脑中轰的一声,就真成了空白,半晌求救般地看向秋水,却见秋水赞同般地点了点头,舸妮直接装死昏过去。
“舸儿,你就好好享受你两位亲亲的夫君的伺候吧!”楼惊贤邪邪地笑道。魔爪便伸向了那对自己满是吸引的躯体。
从此,舸妮多了一桩心愿,恨不得自己有哪一天能正正常常地去朝会,可是却被两位夫君给伺候得不知时日,哪还有心真正关心朝中事务!从而真正成了心有余而力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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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半之后。九月十六,倚月的百年庆典,距英舸妮到倚月整整七年,亦是英舸妮的答应老宫主做这皇位五年期限完满之时。五年来,倚月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经过五年的农业丰收,倚月人民的日子更是欣欣向荣。英舸妮觉得自己毕竟没将倚月治得更糟。眼看着脱离牢笼之日在望,心情也格外高兴。几乎天天自动自发往朝堂上跑,处理朝政也格外得心应手。其实是舸妮想在最后的日子将一些大问题给处理好,不至于给后来之人遗留些什么烂瘫子。
因为是百年大庆,自然有许多友好邻邦派了不少使节来朝贺。使节们送来各种贺礼自不必说,连倚月国内各地都争相贡献地方特色。各地官员、有百姓或是商人……几乎各行各业的人都争相赠送自己最为拿手的礼物!而所送的东西更是五花八门,有才艺士子们公推的书画琴棋、有举世无双的刀剑、铁器、绫罗绸缎,而更多的却是农副产品。英舸妮事前并不知道各地官员会自动将地方特色送来给自己当贺礼。因为五年来,她严历禁止各官员送礼,更不用说她会收受什么朝臣的一点礼物了。自九月以来,自从接待了各方使节接受了使节的贺礼,接二连三的本国各地官员陆续送来了当地特产,名曰:这是恭贺倚月百年庆典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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