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年灼在屋里喊了后,付芫清很快就跑了进来。
她眼里满是担心,围着季思年转了一圈,然后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温度降了下来后,才安下心来。
付芫清看向年灼,问道:“师父,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年灼顿上一顿,摇摇头,“为师也不清楚,9用那银针也只能管上一时,具体的或许你师姐会有办法。”
“师姐?”付芫清念叨着,然后又自顾自知晓似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恰在这时,一个下人找来。
“小姐,季老爷和季夫人准备离开了,让我来问问季公子要不要一同回去。”
付芫清是不大放心的,她道:“可要回去?”
“嗯。”季思年应声,“年先生医术高明,我没什么大碍了,不必担心我。”
“婚服过几日就会送来,若想起什么缺的或要置办的东西,就让长未来寻我。”
付芫清将人送出门,问了好几遍,又摸了好长时间的脉,才离开。
秦岁安打趣道:“没想到师妹对那未婚夫婿这般的好。”
“师兄若这时受了伤,师妹必然也会紧张的。”
“哈。”秦岁安眼神望向别处,“那还是不必了,我看师父这样子,保不齐那季思年要英年早逝了。”
付芫清没说话,快步走到前边,然后伸出脚绊了秦岁安一下。
“哎呦。”好在前边有根柱子,能让他扶上一下,不然就要摔上个狗啃泥了。
今日来付府,长珏并未跟上,但长未今天一早便跟他通了信。
季宅内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婚礼事宜了,许多处已经有了喜庆的苗头。
季思年说是跟季父季母走,其实也只同行了一段路,话也没说上,就分开了。
“主上。”长珏在门口等着,一见到人下车便神色紧张的盯着季思年。
“无事了。先进去吧。”
因是事情太多,顾鹤轩两人这几日也就直接住了下来,一听到人回来了,就赶忙也凑了上来。
顾鹤轩拉着季思年的左手就要给他把脉,结果却被他躲开了。
季思年坐下,缓缓伸出右手,开口道:“这次是我没注意,伤口深了些,得养几日了。”
许烨道:“长未不是说是遇到刺客了吗?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是有刺客。”季思年轻飘飘的说着,“可你何时见过有刺客能伤到我了?”
“蛊虫的异动被压下去了?从前少说也得三日才能好,这次怎么这么快?”顾鹤轩松开季思年的手,略微松了口气,心里思酌着该怎么解决这个毒瘤。
季思年给自己倒了杯茶,神色淡淡,从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昨日或许是遇上了什么引子,这次提前了几日,本想着昨夜放过血后能安生一段日子,结果白日里又有异动。”
“可压制蛊虫的药还在路上,这次是谁帮你的?”顾鹤轩问道。
“年灼。”
顾鹤轩心头一惊,“那他岂不是察觉了什么?”
季思年点点头,“他应该猜到了,只是不知我是何原因种上了这蛊,他那一手银针之术,恐怕只有那宫里的女医官学上了十成十。”
“那我让京都那边的人递上帖子,你寻个时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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