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沉蛟:“他也说没有捡到。”
沈维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季沉蛟却又问:“那其他人呢?你认识的其他人有捡到瓶子的可能吗?那天陈香里来吃过饭吗?”
沈维再次警惕起来,“没有,和她更没有关系。”
“你对陈香里了解多少?”
沈维迟疑片刻,“她是个很好,但命很苦的女人。我哥走了,我能帮衬她就帮衬一下。”
季沉蛟说:“我还有一个问题,你认识傅顺安吗?”
沈维露出警惕的神情,季沉蛟可以肯定,他认识傅顺安。
但半分钟后,沈维却像是没有准备似的,匆匆摇头,“不认识。”
之后,沈维的嘴巴越来越紧,几乎都以“不知道”、“不记得”回应。他和卢飞翔的嫌疑基本都来自季沉蛟和凌猎的推理,在没有切实证据的情况下,只能放他回去。
不过稍晚,沈栖兴奋地打来电话,“哥——”
接季沉蛟手机的是凌猎,“哎小老弟。”
沈栖听出凌猎的声音,丝毫不觉得奇怪,“猎哥猎哥,我查到傅顺安的背景了,他是筝市大学法学院毕业的,四十二岁!”
沈维当年就读的正是筝市大学医学院。从年纪看,沈维和傅顺安很可能是同学。
凌猎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有趣起来了。”
傅顺安的背景已经被沈栖查出大半。
他出生在筝市下面的一座村庄,本科期间每年都拿助学金,家庭条件似乎非常糟糕。他在研二时休学一年,后来回到学校完成学业。
毕业后,傅顺安起初在筝市工作。筝市作为省会,各方面发展得都比丰市好,他入职的律所在全省也排得上号,尤其是在刑事诉讼上算是全省第一。但他只在筝市工作了五年,就来到丰市,起初建过自己的工作室,没做起来,又去公司做法务,七年前进入“正风清越”,一直干到现在合伙人的位置。
傅顺安在校期间的具体情况,沈栖在网上查不到。凌猎将情况说给季沉蛟听,“从时间上算,傅顺安和沈维是同一年休学。以沈维听到傅顺安名字的反应,他肯定认识傅顺安,但他不愿意说,这太奇怪了。”
季沉蛟:“沈维因为兄长的死而休学,傅顺安也因为这件事休学?关他什么事?”
“我去筝大打听一下。”凌猎做事雷厉风行,既然筝市大学可能藏着某个秘密,那不如就去打探一二。“对了,卢飞翔和百草枯也脱不了干系,要是他没有被迫退学,可能就不会卷进案子里来,造成他退学的那几个人,也应该好好查一下。”
季沉蛟挑眉,“你这是在给我布置任务?”
凌猎笑道:“你是临时工,我翻身做领导。”说着,浑身摸自己的特别行动队工作证,没摸着,一脸懵逼,“坏了,我的证丢了。”
季沉蛟嗤笑一声,变魔术似的从自己兜里扯出一条蓝色的带子,下面挂着的正是凌猎的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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