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气渐热,柴进邀着栾廷玉焦挺闲逛。
路过大相国寺才想起这里此时应该正有一豪杰好汉在此,不禁拍了拍脑袋,心想自己真是忘性大。
既隔不远,自要相见。
随即便对两人道:“某带你们去认识个仗义好汉!”
两人也不问,跟着就走。
柴进先是找了酒肆,打了几壶好酒,又带了鸡鸭鹅肉,便往大相国寺去。
栾廷玉见状,脸现奇特,问道:“那好汉莫不是住在寺院里的和尚?那大官人为何专带酒肉?”
“说是也是!”柴进笑道:“这位现在确实是个和尚,但却从不禁荤腥!”
说着话到了相国寺近前却不进门,而是沿着山间石路往后山去。这让两人更是好奇。
行了一段山路,就有人声传来,听着还挺热闹。
寻声看去,就见柳树下,一个胖大和尚席地而坐,身边围坐着十几个泼皮,正在笑谈着什么。
不知说到了甚么,只见那和尚站立起来,回屋提了一杆铁器出来。
柴进走近,看着那被舞的虎虎生风的禅杖,飕飕使劲,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参差的大和尚不自觉的喝彩出声:“端的使得好!”
鲁智深听得,收住了手看时,只见墙缺边立着三个官人。便道:“何不进来厮见!”
柴进三人听得,便纵身跳过缺墙,来到院中。
见人爽快,鲁智深大笑道:“既知好,必有本事在身,何不厮杀痛快一番。”
柴进摆手道:“某虽有武艺,可敌不住提辖力气!”
话音刚罢,就听身边栾廷玉开口:“栾某来和大师战一通!”
却是栾廷玉见好手痒,主动接战。
“好!”鲁智深一指院墙边上立着的木棍,道:“好汉可选一根!”
随后又道:“俺手里这杆水磨禅杖重六十二斤,你可要仔细了。”
栾廷玉听了,目光更加认真,选了一根合手的棍子提在手中,摆了个请式。
鲁智深哈哈一笑,提着禅杖便打。栾廷玉知其禅杖沉重,自是不会硬接,只以巧劲使來,拨挡点击化解力气。
两个都是好武艺,打将起来便如虎狼相斗,一个势大力沉,一个周边游走,招式不断。两人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觉间便过五六十合。
“两位好汉端的非凡,斗得好器械!”柴进看的入神,丝毫没注意到身后院墙外又来了一人,直到那人喝彩出声,才发现身边的焦挺早已暗暗在戒备着。
转头看过去,但见那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折叠纸西川扇子。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左右年纪。
场中两人听着,禁不住便停下了手,望了过去。
此时早已看打斗看的呆了的众泼皮见了来人,连道:“林教头说好,那肯定就是好!”
鲁智深见这些厮们认得来人,便问道:“那军官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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