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秋水出世之后,桑槿的身体更是弱不禁风,为此红月不仅尽心竭力照顾夫郎和抚育儿子,更一力承担起桑家所有事务,二十年下来,倒将红月锻炼成了商界的另一奇才,建立起了比当年商家更兴盛的庞大商业帝国。不仅将诸多小国握于掌中,如果愿意更可于瞬间掀起各国之间战乱。从此桑家便成了许多国家明争暗斗的目标,无不想将桑家控于掌股之间。
“夫郎,水儿,不是我要打击水儿。水儿的这段情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水儿的这段情到头来只怕是一腔情意无所寄托!”红月长叹一声,“天下那么多女子,其中奇女子却也不少,水儿何苦偏要喜欢她!唉!”
“红儿,到底怎么回事?”虽然这么多年来不问事务,但知妻莫如夫,更何况红月与桑槿之间是何等情义深重,听出红月话中有话。
“夫郎,水儿,我实话告诉你们吧!”红月再瞥了一眼几乎毫无生气的儿子说:“水儿,你可知道她便是那位近两年来突然出现的倚月女皇么?你不问情由便一头栽了进去,你可知道她有多少故事?且不说其他,便是你那自诩最好的朋友英杰,便已对我说过,你与她永远不可能!我知道英杰与你的关系,若是稍有转寰的机会,他绝不会将话说得这般绝决。”
“娘,你说清楚,英杰为什么要这么断定我与她无缘?”几天来一句话不说的桑秋水抓住自己的娘亲,激动地问,“英杰为什么要这样,他分明知道我与舸妮是两情相悦!”
“你与英杰相交多年,当知道英杰的为人,如果不是有令他更想保护的人,他一定不会这样待你!看来为了保护她,英杰不惜失去你这个朋友!”
缓缓缩回手,桑秋水整个人突然失去生气般,眼中透出了从未有过的绝望与伤心!
这样的神情在自己那个神采飞扬,自信满满的儿子身上出现,桑槿狠狠地煽了儿子一巴掌。桑秋水脸上嫩滑的肌肤上顿时出现清晰的五根指印。
红月惊叫一声,忙将秋水拥入怀中道:“夫郎,你做什么?!”桑槿历来温柔,对自己和儿子都是疼惜有加,连指头都没碰过一下,今日却打了水儿,而且下手极狠!
“水儿,我这一巴掌只想打醒你,若你就此沉沦下去,也不枉英杰弃你,你更不是我桑槿的儿子,比起当年的我,你这一点小小的委屈算得了什么?只要有真情,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更要用你的深情去取得那引起阻碍之人的谅解,我观那个女子外表虽然平和,内心却是火热的至情之人,若是真的对你有情,你的坚持不懈定有拔雾见云的一天。只不过,你且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不可以做出虐已伤人的事来,否则,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只怕你要终生后悔!”桑槿语重心长地说,哪有半分柔弱之姿!
一记棒喝,桑秋水如醍醐灌顶,说了一声“谢谢爹爹!”便飘出了车外,骑上一骑快马往回而奔。
“水儿……”红月急叫,待要阻拦,却被桑槿拉住,“夫郎,你如此怂恿水儿,可也要顾到水儿的身体啊?”
“红儿放心,这或许是水儿的一个机会!”当初若非红儿亲眼见到自己屡屡受创,更加坚定红儿对已的心痛之情,夫妻间哪会浓情如今!这份心思红儿怎么能明白,人在绝望之时,有时虽然受点虐却能得到万分回报,便值了!桑槿探出车外道:“桑南桑北桑东桑西,一定跟好公子,切不可再出意外,密切与夫人联系!”
龙山虽然是个好地方,舸妮先是在龙门失了身(内心一直怀疑)然后又在龙山失了心,几乎是迅速处理好所有事务后,舸妮不愿再行耽搁,便与楚迎风离开龙山。舸妮被众臣关在京城两年,好不容易得空出来,又不想这么快回去,便决定再行四处游历,顺便巡访民间。因为有龙山遇刺的经历,虽然舸妮什么事也没发生,楚迎风无论舸妮怎么说都不愿舸妮一人而行。于是舸妮便不再是一人行走,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商人,而楚迎风成了她的管家。
这一路走来,所行之处,无论繁华闹市,还是乡村僻野,纯取决于兴之所致。每到一处无论有多忙碌,必然会见当地的农官,对当地的农业几乎都做到心中有数。令楚迎风不解的是,她还将当地的地理特征气候特点风土人情一一记载,所产农作物等都令人记录在册。问其因何如此,她却淡然一笑,说:这些东西或许目前无用,可总有一天却能堪当大用。
“迎风,倚月战乱初平,你们以前或许对农业方面未加着重。但是在以后的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不可丢弃‘治国以农为本,以商为魂’这个准则,两者不可偏废,重商轻农国则不强,重农轻商民责不富。”舸妮对眼前这个男人语重心长地说。
“虽然臣下对皇上说的话暂不能全懂,但却知道皇上说的定是金玉良言。皇上要怎么做臣下绝对支持。”楚迎风真诚地说。世间只有这个女子令自己从心里佩服。
“在管理国家事务方面,朝中有你们这些团结一心的臣子,这是我的福气,是倚月百姓的福气,更是倚月的幸运,在这方面我绝对信任你们。而在治农方面,我也很有自信能管理好这方面的事务,但是唯独商这一块,我却一筹莫展。纵观朝中诸人,竟然没有能倚重之人。唉!”舸妮长叹一声,这件事一直压在了心口几年了。
“听闻皇上不是已经允许叶家和庞家在倚月经商么?”楚迎风不解。
“迎风,如果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全都掌握在外人手中,那是一件非常可悲,也是非常可怕的事情!若真是那样,只要商人愿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便会令一国子民陷入无形的战争中,比之真正的战乱更可怕百倍。如果倚月有那一天,我想我是不可能再救得了倚月的。”舸妮脸色沉重。
“皇上的意思?”楚迎风只觉寒意阵阵,却又欣慰地说,“至少皇上已经预见到了,便会想出应对的方法,对不对?”
“我们要建立起属于倚月自己的经济网络,那种只属于倚月,也只忠于倚月的经济网络,不管以后谁做皇帝。这个网络只会效忠于倚月。也将是倚月经济最为倚重的。”舸妮说,“迎风,你说,倚月目前谁可担任此项职责?”
“这……”楚迎风无话可对。以前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之间搜遍了整个脑海,倒也真找不出合适人选。
“楚迎风,传令东方翊,让他在全国各地设立太学,严令每户凡年满五岁孩童,不论男女必须入太学识字读书,孩童入学给予其家庭一部分补助。至于老师则要严格筛选,绝不要那些迂腐不知变通的腐学!那些不拘一格、思路广套路多博学多才又极具善心正气之人可列入老师的选择标准。”舸妮说,“在我这一代断裂的必须在下一代续上!咱们要在我们这一代为他们铺好路!”
楚迎风苦笑,这个皇上,办太学简单,只是这选择老师却是一桩烦恼,你也不想想,世间有多少人符合你这老师标准的?
见了楚迎风的脸色,舸妮略想一下便知道他的心思,也不由失笑道,“是啊,如果有现成的符合这种条件的人,我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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