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我看你一定知道小杂毛滚到哪儿?快告诉我们,否则……”
就在三人纠缠之间,那头小杂毛可能见白阿悲和白阿崔正在分神,于是乘隙从石后奔出,向着来处跑去。
白阿崔目光锐利,一见是小杂毛,急忙呼道∶
“大哥,小杂毛就在那边!”
白阿悲乍听其弟所言,立时放开钱柳。二人正欲发足穷追,忽地同给钱柳从后紧抓背门,两兄弟一个踉跄,向前摔倒,身后的钱柳亦随之仆跌!
白阿悲瞧着小杂毛愈跑愈远,大怒道∶
“狗娘养的,刚才定是你护着那头畜生,你作死么?”
呼喝间已举起手中木棒向钱柳挥去。
白柳(钱柳)虽然仅得五岁,惟亦不慌不忙,翻身避过,白阿悲这一棒竟然误击在白阿崔小腿之上。
白阿崔痛得呱呱大叫,钱柳正欲站起来,却给白阿悲拦腰紧抱不放。
纵然钱柳长得较同龄孩子高大,动作亦甚敏捷,可是毕竟没有武功底子,而且一个五岁孩子的气力终究不及十一岁的孩子,一时间竟然挣脱不得!
白阿悲道∶
“嘿!想逃?白阿崔,快用拳头揍他!”
白阿崔呆立当场,不知如何下手,颤声问:
“大哥,若然此臭小子有些损伤的话,恐怕其娘亲发现后怪将下来……”
白阿悲道:
“怕什么?他娘亲那回也想揍他一顿,也许她知道后还会拍掌叫好呢!你快给我使劲的揍!”
白阿悲既如此说,白阿崔的胆子也壮了起来,随即挥拳向钱柳的身上和脸上狂揍,霎时间,“□□□”的声音不绝于耳,可知力道甚猛。
拳拳到肉!步惊去紧咬着牙根忍受着!他绝对没有呼痛,没有求饶,只是狠狠地睁着眼睛,眼神中流露着一股冷意。
这股森森冷意,瞧得那正在动手的白阿崔亦不禁好生心寒,不敢再打下去!
白阿悲刚想问他为何停手,突闻一阵脚步声从花园另一面传来,原来是白居易恰巧经过。
二人眼见来者乃是父亲,顷刻鸡飞狗走,往园子另一方急遁而去。
仅余下钱柳独自一人挺立园中,他,并没有因痛楚而倒下!
白居易远远已瞥见自己两个儿子儿子鬼鬼祟祟的离去,走近一看,见步尺柳满脸瘀痕,不免一愕,道:
“啊!六六,你怎么了?”
他连忙察看这个孩子的伤势,不由得皱眉道:“出手如此狠辣,是他俩兄弟干的吗?”
钱柳默然不语。
白居易道:
“既已干得一次,第二次必定随之而来。我现下就去好好教训他们,好让他们不敢再欺负你!”
说着掉头欲去。
突然,一只小手捉着他的衣角,正是钱柳的手!
白居易微微一怔,道:
“难道你不想我教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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