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关平和周璐饮用了美酒、吃了饭菜,那药劲就发作了。关平和周璐便在一床被子的遮盖下做出了不耻之事。后来齐岱提出去现场抓关平和周璐的现形,这样就可以给关平冠上奸污女人的罪名,再结合之前阿钟媳妇对关平强暴自己的控诉,就可以坐实关平确实好色的罪名,这样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处死关平,日后再打周璐的主意。”
狗儿苦着脸,泪眼满面的诉说道。
“呵呵,都这般时候了,你以为把罪名都往我身上推,顾雍就会放过你么?”
齐岱冷笑道。
“不得放肆!”
顾雍猛拍了一次惊堂木,对齐岱怒目而视。
“启禀大人,我只是安守本分,并无犯下错事啊!”
牢头在一旁叫冤。
“你还冤啊?你在牢房里私设公堂,肆意棒打囚犯,还准备了沙袋本来准备要砸死关平的,怎么你现在还想抵赖么?”
狗儿看见牢头,就想起了在牢房中折磨关平的事儿。
“明明是你做的,为何推我头上?”
牢头面红耳赤,与狗儿争辩起来。
“不得喧哗!”
顾雍狠狠的敲击了一次惊堂木。
“回大人,我狗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刚才牢头所说之事,全部是牢头栽赃陷害我的,还求大人明鉴。”
狗儿朝着地板磕了好几个响头,把头皮都磕破了,血流满面。
此时,县衙外面响起了击鼓之声。
“何人击鼓?带将进来”
顾雍一愣,对向一旁的衙役吩咐道。
不一时,早有衙役将一妇女带了进来。妇人双膝往堂下一跪,就哭天抢地的哀嚎起来。
“你是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顾雍厉声问道。
“大人,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
妇女只是啼哭。
“你说的明白,本官才好处置。”
顾雍正色道。
“大人,我是耿瓦匠的妻子。我丈夫在半年之前曾经因为县令齐岱的指令,被征召去府邸修缮。结果有一个小木匠从横梁上摔死,我丈夫耿瓦匠被督工安排把小木匠的尸体抬回到小木匠家中。”
但是不知为何,齐岱就把我丈夫耿瓦匠下了死牢,我因为丈夫的事情去衙门求助,反而被齐岱白白玷污,那个叫做狗儿的爪牙也对我一阵羞辱,如今我丈夫都已冤死好几个月了,分文抚恤金都没有,还求大人将我丈夫的抚恤金和丧葬费给我,并惩罚齐岱和狗儿的罪行。”
妇人哭拜在地。
“大人,你万万不可听信这妇人这言。这妇人极爱钱财,她丈夫耿瓦匠还活着的时候,就一贯卖弄风情,还勾搭上了齐岱。我知道这妇人品行不端,因此几番拒绝这妇人的勾搭,因此这妇人对我怀恨在心,故意诬陷我。”
狗儿竖起身子,对妇女粗俗的骂了几声。
“呵呵,偏偏是我中了这妇人的道儿,你就没有么?你真当我不知道么?那日我让你替我将耿瓦匠媳妇叫进县衙后堂,等我办事儿的时候方才知道你早在我之前就下手了,在我逼问之下,耿瓦匠媳妇也承认了,你敢说这事儿你没做?”
齐岱扭头痛斥起狗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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