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每一件事都告诉她不值得,但她就是执迷不悟,纵容着方荨所有出格举动。所以连下人都习惯性觉得,她应该接纳他,甚至觉得这是无比难得的一个契机。
楚纤歌叹息一声,“紫情是南诏巫师一党派的奸细,想利用驸马盗取布防图,驸马不知情,想求本公主开恩,饶她一命。”
赵嬷嬷越听越不安,公主何曾跟他们这些下人解释过什么。
“私事怎么都好说,事关社稷安危,他错了就是错了。”楚纤歌手指几乎要将茶杯捏碎,“等他醒了就挪去西院好生养着。”
西院?那···不是空置荒凉的地方吗!公主是真不要驸马爷了!
赵嬷嬷看她这副冷漠样就知她还在生气,心里着急她将人推远,等气消了必然追悔莫及,可偏偏又开不了口。
忧虑间,管家疾步跑过来,“长公主,林公子求见,他说···”
管家话都没说完,就遥遥听见一道爽朗热情的男声穿透森严的公主府,“我爹给我涨月钱了!西郊赛马去不去?”
第7章驸马爷的情敌来了
林慕风听到脚步声出来,再次整理好衣衫发髻,把手心的汗往屁股上擦了擦。
一抬头看到楚纤歌一身红色骑装映着光走来,长发用玉簪束于脑后,随着英姿飒爽的步伐左右摆动,一人走出千军万马的气势,他看着看着耳根就红了。
尤其楚纤歌挑眉将他打量一遍,看得他张不开嘴,抬不起头。
“涨了几吊钱,够六福楼一桌上好的菜吗?”楚纤歌勾着三分笑,双手抱臂环胸,与跟来的宋停交换了一个眼神。
宋停将马鞭呈过来,字正腔圆在林慕风耳边说,“报上公主府,能打六折。按最高级别算,少说也得这个数。”
林慕风眼前竖起五个指头,上头赤裸裸都是嘲讽,他不敢与楚纤歌对视,只能狠狠瞪着宋停道,“谁说本公子要输!我今日敢来就···”
“就怎么样?”
楚纤歌清冷的声音如温泉突然淌过他心里,瞬间扑灭了强装的阵势。这还不够,她还用马鞭轻拍在他胸口,像无数猫爪子挠过,林慕风一下子脑袋都空了。
“就···”他大着胆子摁住胸上的马鞭,只觉全身火烧火燎,就是不敢抬眼看人,“就不怕、输···输给你。”
林慕风是林丞相独子,丞相追随先皇多年,大业安定才娶妻,林慕风打小被惯得顽皮不堪。
林相不得已请了圣旨,让楚纤歌把人带到军营操练了几年,果然治了那莽撞轻狂的毛病,成了个认真念书的贵公子,林相就差把楚纤歌当再生父母供着了。
但好景不长,林慕风突然提出要向长公主提亲,还说非卿不娶,要是家里不同意就自断命根,丞相夫妇当场就气晕过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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