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他直接睡了一晚上,阮澜烛和谭枣枣都坐在他身边,看见他醒了才松了口气。
“我,我怎么了?”,凌久时问。
谭枣枣拍了拍胸口:“凌凌哥,你直接在娘娘庙晕倒了,你忘了?吓死我们了”
旁边阮澜烛靠近了几分,将干燥的手贴在凌久时的脑门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嗯”
凌久时坐起来,感觉眼角有些肿,其他地方都还好:“没什么了,感觉很好”
“凌凌哥”
谭枣枣小心翼翼问:“你昨天到底听见什么了?昨晚一直在哭,祝哥没办法只能把你扶起来抱在怀里像哄孩子……”
“咳”
阮澜烛清咳一声,谭枣枣把后面的话只好憋了回去,又笑着说:“算了你醒过来就好”
“我昨晚一直在哭?”
凌久时抬手触碰了一下眼角,有点疼,嘴里发出了嘶的一声。
他抬头,发红的眼尾将那双清淡的眸子衬得可怜:“我除了哭,还说过什么梦话没有?”
“梦话?”
谭枣枣锤锤头,然后说:“好像是说了,但是很模糊,我听不见,祝哥,你听见了吗?”
阮澜烛往凌久时手里塞了杯水:“我也没听清”
“你也没听清?”
谭枣枣不太相信,拿了个枕头抱在怀里说:
“不对吧,昨晚你就这么,这么从背后抱着凌凌哥,你离的最近啊怎么会”
“噗”
凌久时差点把嘴里的水都喷出来,捂住了嘴闷声咳嗽起来。
阮澜烛给他拍背,顺便瞪了小橘子一眼:“许晓橙,你昨晚不是没吃饭喊饿吗?还不快下去吃饭”
“……哦”
谭枣枣无语的放下枕头,边出去边嘟嘟囔囔: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俩有一腿长眼睛的人都看得见,抱都能抱说不让说……”
“许晓橙”
阮澜烛的声音从背后飘过来,谭枣枣哈哈哈的干笑着说我去吃饭然后就冲出了门。
还顺便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咳……”
凌久时放下杯子,洁白的耳根泛红,但还是提起了正事:“昨晚你们没去后院吗?”
“没有”
阮澜烛不知从哪掏出一块手帕,坐在床边给凌久时擦下颌上的水迹:
“今晚再去也行,日子还有几天”
凌久时又问:“昨晚后院没发生别的事情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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