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笑“不能哦”
两人落在后面,到木匠家里的时候所有人都等的有些着急了,小柯果不其然嘴了他们一句“干嘛去了?现在才来?”
凌久时一笑“村里逛了逛”
小柯无语,扭回头想,两个大男人,总在一起黏黏糊糊就算了,这种时候还有闲情逛村子?来旅游呢?
看见人到齐了,那个不怀好意的木匠大叔还是和上次一样老神在在的抽着烟袋,对所有人发号施令
“你们要做棺材,就得上山砍树”
众人一听就议论纷纷,熊漆抱着胳膊说“我们大伙也没做过棺材,需要几根木头?”
“三根”
老木匠拿下烟枪,帽檐下深陷的眼睛浑浊无光道“一人抱的大树,三根,一根都不能少”
“树身要直,没疤,没裂,没虫眼,没挨过雷,没过过火,山阳那面的要,山阴那面的,不要”
这要求多的令人咂舌,但不答应也不行,小柯只好说“行,那棺材多久能做好,我们要的急”
老木匠一听,抓起烟枪塞进了嘴里,开始吞云吐雾,烟雾笼罩着他如同树皮一样褶皱的老脸,看起来格外诡异让人心里发毛。
他一直不说话,小柯也急了,伸头又问“老人家?”
“你们先砍树去”
老木匠说着,抬眸一一看过了眼前活生生的几人,突然诡异的沉声说“砍完树,你们还活着,然后再问我”
这话一出,凌久时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没有扭头,心里喊:一,二,三
“别介啊老人家”
阮澜烛应时开口,笑容温和“这天这么冷,您要是先死了怎么办?”
老木匠这辈子没听过这种无礼的话,以往的过门人都对他们诚惶诚恐的恭敬着,谁会这么说?
“哼”老木匠冷哼一声,冷漠浑浊的眼盯着阮澜烛“老头子我,命硬!”
作为从来不会在嘴上吃亏的大佬,阮澜烛适时反驳“我看您啊,也就命硬的起来了”
一句话说完,周围人都表情古怪,因为他们都想笑但是不敢笑,老木匠被这么一呛,气的一句话也不说使劲抽烟。
但凌久时明白,事情不会这么容易过去,果然,阮澜烛四处张望,开始寻找趁手武器,还没怎么找,一把斧头已经递了过来。
凌久时早就去取了几把斧头,一人发一把,边发边说一会好砍树,这会儿刚好发到阮澜烛手上。
大佬接过斧头颠了颠,给了凌久时一个赞许的表情,拿着斧头就冲着老木匠上去了。
在众人大呼小叫的喊声里,那把斧头架在了老头的脖子上。
阮澜烛俯身,压迫力惊人的看着胡须抽搐的老木匠,温和无比的说
“我先看看你的脑子里,有疤,有裂,有虫眼没有”
斧头高高扬起,掀起疾风刮在老头脖子上凉飕飕,老木匠腐朽的眼睛都吓圆了,大喊一声“三天!!!三天!!!”
“哼”
斧头在离老头几厘米的适时停下,阮澜烛笑得一脸尊老爱幼“您要是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真是的,还浪费我的力气”
说完,他拎着斧头转身,提在手上塞给了凌久时。
所有人都拿到了斧头,出了木匠家里就要往山上去,结果刚转了个弯就遇到了抱着一床花被子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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