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一夜没有怎么睡的林言谨,第二天,他的头有些隐隐作痛!
不过,小问题,他有信心他能够扛过去。
他毕竟是马上要去外面安家落户的人了,哪里还能容得他继续那一副少爷做派?不要没有少爷命,一身的少爷病,那他还要怎么在这个一无所知,一无所有的时代生活下去?
起床后的林言谨依旧坚持自己收拾好自己,用过早餐后,他就回到这个小院里面,看书,闲的慌就拿起刻刀,用竹筒给自己做一个小收纳盒。
只是,在雕花的时候,一个没留神,刻刀没有戳到竹筒上,给戳到手指上了。
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那血就像要发泄着什么不满一样,一直汩汩外冒着。
最后,林言谨没了法子,他用自己的嘴含住了那流的撒欢儿的血液。铁锈味在舌尖炸裂开来,林言谨也没有觉得多难受。
这叫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的血自己喝了,这不算损失吧?
既然决定要独立,懒得叫人,明天早上起来处理这些东西吧!
林言谨就着昏暗的烛光,昏昏沉沉的爬上了睡不了几晚上的床榻,钻进被子里面,希望今晚做个好梦,明天又可以精神满满的到自己的小窝去看看。顺便打听打听,他不留名的那件好事进展怎么样了?
只是,林言谨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惊心动魄!他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仿佛置身一个黑洞洞的虚空中,身体有种被车轮碾压的疼痛和精疲力尽!
可整个晋王府,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压的喘不过气来。
谁也没有想到,他们的晋王殿下会日夜兼程的赶路,在天刚露出鱼肚皮色的时候就回了王府。
至于为什么会日夜兼程的赶路,晋王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原本是想要把那个小家伙晾一晾,让他好好反思反思一下。
结果,到了并州,他就有些后悔了,吃饭时面对着空荡荡的对面,处理公务时,他也忍不住下意识的看看自己空空的膝头。
到了后来,他的脑海里面时不时闪现出那个小家伙的一颦一笑,或娇嗔,或耍赖。
他再也撑不住了,赶着把手上的事情处理好,还给小家伙买了并州独有的米糕。
他日夜兼程,心里就被小猫给刺挠了一样,他就想赶紧回王府,把那个小没良心的抱在怀里,揉一揉他那黑发亮的头发。
结果,当他走到主院时,床上空空的,刹那间,皇甫予墨感觉自己的心都像被什么掏空了一样。
人呢?他的小阿弟呢?
他艰难的转身,对顶着睡眼惺忪的下人问道。
他们告诉他,小家伙说他已经长大了,与他一起住不是很合适,他已经搬到最后面,离主院最远的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小院里面去了。
皇甫予墨又惊又气,这个小混蛋,这是摆明了要与他硬刚到底啊?
他顾不上自己风尘仆仆,他必须要马上看到人才能放心,他想把这个小混蛋抓起来打两巴掌。
结果,当他不甚客气的推开那小院的大门,院子里格外安静,仿佛没有人住一样,而值夜的下人在廊下。
那一刻,他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慌乱,他大步向内室走去,没有半分仪态可言。
只是,推开大门,他的心就像要停止跳动一样,看着映入眼帘的血迹,还有那带血的刻刀和被血染红的竹筒,他目眦欲裂。
天啊,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有的愤怒在此刻烟消云散,他只感觉自己好像有些没有办法呼吸了,这窒息的感觉像是要要了他的命一样。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