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林双木点着头,却说不知道是谁种的此蛊,他一直不太信这是做错了反应,而他身边能与林双木扯上关系的,也就自家老娘和穆姨母,以及林泰一。
有穆姨母这层关系在,再怎么也不会是林泰一,而自家老母应该都没怎么见过穆行重,但穆姨母作为母亲,若想神不知鬼不觉地下了,倒也容易。
所以……
余荔荔有些紧张地看着穆南洲,等她回答。
不过穆南洲没看他,反而看向自己的亲儿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穆行重:????
余荔荔也有些没搞明白:“姨母为何这么看着他?”
穆南洲叹息,依旧是对着穆行重:“阿荔都猜到了,你怎么一点儿没想到的?”
“……因为我根本就没猜。”
毕竟他没觉得有这虫有什么不好的,于他而言甚至利大于弊,所以……根本没动过脑去想到底是谁下的。
倒是余荔荔,瞬间觉得……自己被这母子俩玩儿了。
先是指了穆行重就骂:“老子搁这儿给你费劲吧啦地想到底是谁,谁最可能,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想得到什么,你倒好!居然一点儿不去想的!就指望我呢?!”
然后又……敛了气却依旧很是不忿,但不忿中又带了那么一丝中气不足地对着穆南洲:“您也是!这好歹是亲儿子!怎么什么药都往他身上下的!这能解吗?”
“不能。”
简单干脆,就是余某心有点累。
“……林太医不是说有办法,不过就是比较麻烦吗?”
“他骗你的。”
余荔荔:……
他给了穆南洲一个大大的微笑:“我觉得是您在骗我。”
穆南洲瞪大了眼:“很明显吗?”
“……”
余荔荔实在是气的没法儿了,一改刚刚那对着长辈时的颇为谦和,张嘴就骂:
“您当真是一点儿不顾着他!不顾他好歹顾着点儿我,就算不顾着我,那也顾着点儿我死去的老娘!您是不知道他疯起来!能把我吃了!”
穆南洲听完,探手伸在了自家儿子额上。
穆行重自然很少受到自家老娘如此亲昵,先是一僵,然后便听那老娘淡定地开口道:“竟能把人吃了?这么厉害的吗?”
余荔荔、穆行重:……
余荔荔无奈得很了,硬的不行只能软着来,缓着声音:“姨母,您便好生说说吧,您这蛊到底怎么回事儿?”
“也没什么,我看他看上你了,便给他下了。”简单明了,穆南洲一言以蔽之。
余荔荔嘴角抽抽:“详细点呢?”
“是清海寺回家后那杯水吗?”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穆行重问道。
穆南洲点了点头,改成了满脸的——孺子可教也。
余某笑得很冷:“两个人一起打哑谜给第三个人,是很可耻的孤立、霸凌行为。”
穆行重已经大概想明白了,看穆南洲并不打算详细解释,便眼含笑意地看向自家这位:“我们接着刚刚的,你好生看着我唤声相公,我便跟你讲。”
余荔荔:……
他瞪向穆南洲:“果然还是旁边这位是您亲儿子!您当真是更向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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