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荔荔想起之前林双木那话,便死咬了牙,顺着他安抚道:“那次你又不是不知道,刚打完东洋,情况特殊啊……咳,好相公,你便莫恼了。”
喊完很是尴尬地侧了目不去看他。
穆行重亦是一怔,那疯劲儿顿时去了不少:“阿荔……”
余荔荔舒了口气,暗道看来这称呼还是管用些的,不过却再也喊不出第二声,只伸了手轻抚他背:“看看你把我衣服扯成什么样子了,我都没跟你置气,别气了啊,等回去,真跟你成亲。”
穆行重这才好了些,抱了人俯他肩上:“真的?”
“嗯。”倒是答得坦然——他当真没想再逃婚。
嫁便嫁吧,太子妃便太子妃吧,只要这追着自己跑了大半个北周的人能开心些,那便去他的面子吧!
余荔荔不由得心下好笑——或许从那句“老相好”开始,他们两个便被绑在一起了。
亦或者,是那句“行行重行行”与“相去万余里”。
穆行重那厮满意了:“那你再喊声好相公来听听。”
余荔荔:……
面子果然还是重要!!!
他死咬了牙,闭了眼装看不到人:“……好相公。”
那货又不开心了:“阿荔……你好歹看着我喊……要不然都不知道你闭了眼脑子里是谁……”
“……你别得寸进尺!”余某人怒了——可不是说你疯了我就得让着你!
穆某现在已经好些了,便也不跟他疯气了,只拉了人开着的衣襟:“我是什么都喊过你,你倒好,喊这么三个字都拧拧巴巴的,你若什么时候真遂了我意,只怕我能高兴地疯过去。”
余荔荔无奈地看着他,努力了一会儿,叹气道:“……我看着人真喊不出来,你便饶了我吧。”
穆行重正欲再说什么,便听门外有声音:“好像不用我了,我回来的不是时候了。”
当然是被全子刚刚碰上硬拉回来的穆南洲。
穆行重、余荔荔:……
余荔荔一把推开还半压着自己这人,赶忙换了身衣服拉开了门:“姨母哪儿去了?”
穆南洲轻咳一下:“遛弯儿。”
“遛弯儿前是不是忘了自己亲儿子还在镇南王府?”余某微笑,等她给个解释。
“嗯,差点忘了。”穆南洲亦是笑。
“所以……”
“我又回来寻你们了。”
“哦——”余荔荔一脸的高深莫测,“可这里是客栈。”
“我遛完弯儿,寻思你们应该已经回客栈了,便直接回来了。”穆南洲全无歉意。
余荔荔:……
他轻拍了拍穆行重:“我挺心疼你小时候的。”
“所以你现在要多顺着我点儿。”
余荔荔:……
不愧是母子!!
他无奈转移到正题上:“他这付心蛊……可是姨母给他种的?”
这么久了,他依旧有此想法。
倒也怪不得他,连林双木、林泰一两位杏林大亨都没有办法的药蛊,只怕也就从小在南疆之地长大的穆南洲……或者蓝衣姑姑,才可能把它种在穆行重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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