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某:“看,管用。”
余荔荔:……
“当我瞎吗?当我看不见你冲他招手了?!”余荔荔噌地站起来,怒道,“还有这叫揍?这他大爷的明明是摸了你一把!!!”
被摸了一把的某穆:……
摸了自家殿下一把的某全:……
全子怕了,抖擞着开口:“小将军还是不要胡说的好,属下……咳,是万万不敢轻薄殿下的。”
某殿下:……
余荔荔不打算难为他全哥了,挥了挥手让人下去,边把那几枚玉佩都收了起来边嫌弃着:“完全没用的,带着还累,老子不信不拿玉佩这帮人就不听我的了——只要不是让揍你。”
这倒是实话,之前被贬为奴籍的时候,虽说名义上是奴,但府里没人敢真把他们当奴看,无论是他还是阿菱那团子,在瑜王府都俨然是半个主子的存在。
会如此当然都是因着穆行重的指令,不过——
“阿荔,我后悔了。”
余荔荔才把玉佩收好了,把还系在自己腕上的发带扯了下来:“后悔什么?”
“原该趁着你那奴籍挂我府上的时候好生欺负你一通的,要不然也不让你觉得我这么好说话。”
穆行重边说边再次扯过了他那发带,“起码要让你日日伺候我宽衣解带,再拿链子锁了让你日日下不了床。”
余荔荔:……
他一把夺回了发带,满头乌线:“我请问你,拿链子锁着下不了床……那要怎么日日伺候大爷您宽衣解带?”
穆行重想了想,决定把问题抛回去:“那是我的贴身小厮你该想的,做不到就罚你再给我上一下。”
余荔荔嘴角抽得厉害,懒得回这满嘴不知所谓的人,只将发带好生系回了自己头发上。
穆行重看他不搭理自己,又一把将他刚拉好的衣服扯了开来:“刚刚那看我不顺眼是什么意思?”
“你长太好看了,我嫉妒。”余荔荔信口胡扯。
倒是穆行重不回话了,只盯着他开着的衣襟,一个劲儿地往里看。
“……不行!”
“阿荔……”穆某又开始磨起人来,“昨儿晚上才要了一次,我好歹是考虑着你的腰才只要一次的。”
“……你就不能节制点?!非让我到时候担那些个男颜祸水、祸乱朝纲的名头?”余荔荔扯着衣襟系了个严实。
“这不还没回去还没上朝吗?不趁着此时没回宫多要点,更待何时?”边说着边又准备去拉人衣服。
余荔荔一下挡住他手,转移话题:“如今也有好一段日子了,给我看看你背上那伤好全没。”
穆行重又一反手,将他的手拨开了,没答他那话:“我那纸上那么多账,你打算什么时候平?还有我这耳洞,怎么也不能白挨吧?”
提到这耳洞,余荔荔倒有些明白了,微眯了下眼睛看他:“你该不会怕……到南疆之后,穆姨母不让你干这事儿了,才想着现在多尽下欢吧?”
穆行重一僵:“……你怎么猜出来的?”
“我们北周皆是女子才会打耳洞,但自己儿子被人以打耳洞的方式羞辱了一番,那当娘的都没找我这个始作俑者丝毫麻烦,很明显——穆姨母偏疼我多一些!”
余荔荔不是傻子,自然感受得到穆南洲对自己的爱护——
无论是年少想把阿菱那小子丢了时,她突然站出来,还是刚刚说的耳洞之事,亦或者是在余德光之事时,写信请程亦清保下自己与阿菱。
以及……她对自家老娘的那点子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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