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妃气息微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抽离生命,可她仍强撑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别……不是……丹竹……”
声音微弱得如同深秋夜里的最后一丝虫鸣,随时都会消散。
皇上眉头紧锁,凑近愉妃,声音轻柔却又带着急切:“愉妃,你别急,慢慢说。若不是丹竹,那你可知是谁害你?”
愉妃缓缓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助,“我……不知……但……丹竹……不会……”
话还没说完,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脑袋一歪,再次陷入昏迷。
“愉妃!愉妃!”
太医们忙得不可开交,又是把脉,又是施针,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打湿了衣襟。
言瑶佳看着这混乱揪心的场景,心中五味杂陈。
愉妃在生死关头还极力为丹竹辩解,其中必有隐情。
她转头看向被侍卫押着的丹竹,只见丹竹脸色惨白如纸,眼中满是恐惧与担忧,望向愉妃的眼神里,还隐隐透着一丝感动与愧疚。
在太医们的全力抢救下,愉妃悠悠转醒。她的脸色依旧惨白如纸,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极为艰难,可一睁眼,目光便急切地搜寻着丹竹的身影。
待确定丹竹被暂时关押并未受到严惩后,愉妃示意众人退下,只留下丹竹在床边。
殿内烛火摇曳,光影在两人脸上跳动,映出几分疲惫与复杂。
“丹竹,”愉妃声音微弱:“告诉我,到底为什么?”
丹竹“扑通”一声跪下,泪水夺眶而出:“公主,奴婢对不起您,是奴婢猪油蒙了心,被梁王蛊惑,才……”她泣不成声,肩膀剧烈颤抖。
原来,梁王以丹竹父母的性命相要挟,又许下重金,承诺只要她在蜜饯里下毒,就帮她全家脱离苦海。
“公主,您罚我吧,”丹竹哭着说道:“我知道我罪无可恕,可我真的不想害您,我……”
愉妃轻叹一声,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丹竹,你可知你这一错,险些酿成大祸?不仅害了我。。。。。。还差点引发两国战争,无数百姓将生灵涂炭。你父母的事本可与我说。。。。。我定会帮你的。。。。。。”
丹竹重重磕头,额头磕在地面上发出沉闷声响:“奴婢知错了,求公主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愉妃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先起来吧。我既保下你,便就是要你弥补你的过错。”
丹竹抬起头,眼中满是感激与愧疚:“娘娘放心,奴婢一定听您的话。”愉妃强撑着一口气,声音虚弱得几近蚊蝇。
丹竹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泣不成声:“娘娘,都是奴婢的错,害得您遭此大难,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愉妃轻轻摆了摆手,“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无用。丹竹,你听好了,若乌金国使节问起,你便说我只是染了些风寒,并无大碍,千万不可提及中毒之事,明白吗?”
丹竹用力点头,泪水不停地滚落:“奴婢明白,奴婢绝不敢透露半句。”
“我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不过三五日的命了,但是我要想办法发撑着再见乌金国使节一次,你既然和他们有往来,他们定会想办法问你我的情况。”
愉妃强撑着一口气,声音虚弱得几近蚊蝇。
丹竹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泣不成声:“公主,奴婢害得您遭此大难,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愉妃轻轻摆了摆手:“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无用。丹竹,你听好了,若乌金国使节问起,你便说我只是染了些风寒,并无大碍,千万不可提及中毒之事,明白吗?”
丹竹用力点头,泪水不停地滚落。
“我会留信。。。。。。在我死后将你和丹岚送回乌金国。。。。。。”
丹竹听闻,泪水再度决堤,她扑到床前,紧紧握住愉妃的手,哭得肝肠寸断:“公主,奴婢不该鬼迷心窍,犯下这等不可饶恕的罪孽。”
愉妃轻轻抚摸着丹竹的手,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满是温柔与宽容:“事已至此,莫要再自责了。我知道你本性不坏,只是被人利用罢了。你和丹岚都是我在这宫中最信任的人,我只盼着在我走后,你们能平安回到家乡。”
天色微亮,皇上和言瑶佳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朝着永和宫走去。
几个时辰的短暂休憩,并未完全驱散他们眼底的倦意,两人的神色依旧凝重,脚步也透着几分沉重。
踏入永和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香,整个宫殿都笼罩在一片压抑的寂静之中。
皇上和言瑶佳快步走进内殿,只见愉妃半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如纸,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也毫无血色,整个人显得极为虚弱。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