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皇上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匆匆赶来。
言瑶佳见状,立刻起身,迎上前去,行礼道:“皇上,愉妃的情况十分危急,太医正在全力救治。”
皇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大步走进屋内,看到昏迷不醒的愉妃,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担忧。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言瑶佳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向皇上禀报,皇上听后,脸色愈发难看。
“王德福,把消息都封锁好了,绝对不能让乌金国的人知道。”皇上沉声吩咐道。
"是。"王德福躬身答道。
这个消息,一定不能传到乌金国。
梁王府的密室内,烛火摇曳,光影在梁王和郑国公郑坚脸上晃荡,映出几分诡谲。
梁王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动作慢条斯理,可眼神却透着犀利:“郑国公,上次让你办的事,可还顺利?”
郑坚起身,拱手行礼,腰弯得极低:“王爷放心,按照您的吩咐,那批准备赏赐给乌金国使节的玉器,已经被臣派人破坏了。”
梁王挑眉,放下茶盏,发出一声轻响:“哦?可宫里也没穿出来什么消息啊?”
“说来也怪。”郑坚重新坐下,眉头微微皱起:“本以为这事儿能让那愉妃出个大丑,给皇上这次接待乌金国使节时出个乱子,可不知怎么的,愉妃竟用蜀锦给补上了。”
他脸上满是不甘:“听说乌金国使节对那蜀锦服饰喜欢得紧,这事儿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去了,没掀起一点儿风浪。”
梁王冷笑一声:“这愉妃倒有些本事,不过她坏了咱们的计划,自然有她的苦头吃。”
他眼神阴鸷,盯着烛火,似乎在谋划着下一步棋。
“王爷所言极是。”郑坚附和道:“臣也想不明白,这大周和乌金国交好,对咱们有什么好处?那些乌金国人,野性难驯,迟早是个祸患。”
“郑国公,你不懂,”梁王靠向椅背,神色高深莫测:“皇上如今执意和乌金国交好,无非是想稳固自己的统治,彰显他的圣明。我们的势力,不能被他这么轻易削弱,和乌金国的关系,也不能就这么顺顺利利地发展下去。”
郑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王爷深谋远虑,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做?”
梁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愉妃在说不定还会坏我们更多事,所以,本王已经和乌金国使节那边商量好了,再给皇上添点乱,愉妃怎么说也是乌金国王和王后所出,若是在大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皇上可就难辞其咎了。"
"那王爷打算。。。。。。"
梁王勾唇,露出一抹森冷的笑意:"本王买通了愉妃身边的一个宫女,她叫丹竹,她母亲重病,她是愉妃陪嫁过来的,这辈子都出不了宫门,本王许诺她此事成了就放她出宫会乌金国看望父母。”
梁王靠在椅背上,脸上满是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要愉妃吃下,不出两个时辰,便会毒发身亡。”
郑坚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王爷,此事非同小可,万一被发现,我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放心,”梁王摆了摆手,“丹竹是个聪明人,她知道一旦事情败露,自己也难逃一死,所以定会小心翼翼。而且,本王已经安排好了退路,即便出了问题,也能让她闭嘴。”
“等愉妃一死,乌金国必定大怒,他们与皇上建立的关系也会瞬间破裂。到那时,本王便以帮助乌金国复仇为由,争取他们的支持。只要有了乌金国的兵力相助,再加上本王在朝堂上的势力,要把皇上拉下皇位,也并非难事。”梁王信誓旦旦道。
郑坚听完梁王的话,他躬身道:"恭祝王爷一举拿下天下,成为一代雄主!"
梁王闻言,嘴角的笑容更浓,他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道:"本王的江山,终究是属于我的,任谁也夺不去。"
皇上一直守在愉妃寝宫的外面,直至日落西山。
愉妃依旧昏迷不醒,太医束手无策。
皇上焦躁不安地踱来踱去,眼看着已近黄昏,橙红色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寝殿的地砖上,拉出一道道狭长的光影,却驱不散殿内的压抑与沉重。
皇上的身影在光影中来回穿梭,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满是焦虑的纹路,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每一次踱步都带着沉重的叹息。
“太医,愉妃到底何时能醒?为何你们这么多人,竟连个毒都解不了!”皇上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太医们,眼中满是愤怒与急切。
为首的曹太医战战兢兢地抬起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皇上息怒,微臣等已经竭尽全力,可这毒……实在是太过罕见,臣等还在研究解毒之法。”
皇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群废物!若是救不回愉妃,朕要你们太医院所有人陪葬!”
言瑶佳的脸色同样凝重,看到皇上焦急的模样,她说道:“皇上,您先别着急,太医们定是在全力救治。当务之急,我们得尽快查出是谁下的毒,为何要对愉妃下手。”
皇上停下脚步,长叹一口气:“爱妃,你说这后宫之中,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做出这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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