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雪被迫埋在白丰年的胸膛里,闻到气息是柠檬和血腥的交融,怪怪的。再吸一口,还是怪。
“秦哥和外婆不太一样,如果缝好了他还没有神智,可能是因为他的灵魂不在。我猜想,到了头七,他的亡灵会回来的。”他的声音变得又湿又闷。
他讲话时,白丰年便觉得胸膛是麻麻的。
“嗯,我知道了。”白丰年摸着他细软卷曲的头发,“你说要怎么做?”
白瑞雪想要挣脱白丰年的怀抱,白丰年没有放手。
“哥哥,你先放开我。”挣扎的力气像小猫,说话的声音也细得像小猫。
白丰年极尽怜爱,抱了好久才可惜地放开他。
白瑞雪立马跑进厨房拿出一把水果刀。
就在他把刀刃放在手腕上时,白丰年一把夺过去,严肃批评:“小孩子怎么可以玩刀,多危险!”
这把刀被白瑞雪拿过,又被白丰年拿过,无论刀身还是刀柄,都沾满了鲜血。
白瑞雪解释要用血来缝。
血怎么可以当线来缝补?这又是一个不正常的话。但这次白丰年没有任何的疑问。
白丰年:“那就用我的血。”
白瑞雪摇头说:“不可以。只能用我的。”
白丰年也摇头,不给他刀,嘴里念念有词:“不可以玩刀,好危险的。”
白瑞雪去抢刀。
白丰年拿着刀满客厅乱窜。
纠结中,已经是十二点整了。
突然,有人敲门了。
“咚咚咚!”
白瑞雪停下脚步,看向门口。他忽然想起了“秦风”。那天晚上,同样的时间,玩家“秦风”敲了门。
他转眼看到地上的水桶,把水桶提进卧室。白丰年拿着刀跟在他屁股后。
白瑞雪转过身,跟他撞了个满怀。他揉着脑门,鼓着脸颊,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进来。
白丰年心虚地给他揉一揉。
“哥哥,你去开门。”
“哦。”
白丰年举起刀,打开门,看清外面的人,顿时僵硬在原地。目光流露出丝丝缕缕的疑惑。
突然,他想清了什么,眼睛霎时放光。
这就是秦风的灵魂吗?
白丰年不见一丝害怕,怎会怕爱人?
他丢开水果刀,双手展开,笑着拥抱迎接爱人。
“秦风!”
“……白丰年。”
白丰年拥抱到实体那一刻脸色微变,在宋明喊出他全名那一刻,眼神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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