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意思是……”江守之一脸不解的看向楚砚,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先生莫急,听寡人将话说完。”楚砚打断了江守之的询问,继续说道:“前几次我军惨败而归,到如今,我军已然只剩下最后的这些人马,完全不足以与南月正面抗衡。不过,昨天晚上,寡人一夜未眠,重要相处了以少胜多的好办法!”
“太好了!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教训这般孙子了!”侯向林一时没控制住,兴奋的喊了出来。
刚说出口,猛的发现面前的人是皇上,这才觉得那话实在是说得太过粗俗,他红着脸,连忙站起来朝楚砚道:“请皇上恕罪,末将一时太过激动,所以才会……”
“算了,侯将军下次注意些便行了。”楚砚微微笑了笑,脸上的神情倒比之前柔和了不少。
他示意侯向林坐下,继续说道:“此次,寡人已经有了详细的作战方案,亦下定了决心,破釜沉舟,势必要将南月军队杀个破话流水,让他们再也不敢侵犯我西楚边境!”
楚砚一脸自信,让众人都觉得此次的计谋定然绝妙无比,让人期待!
“皇上,请快些部署吧,末将都等不及了。”侯向林果真是个急性子,众人都还没开口,他的声音就已经抢先响了起来。
“后将军先别急,这次,主戏开始前,寡人还安排了些重要的前戏,而且,这一战能否一举挫敌,关键也都在这前戏之上!”楚砚并没有记着部署,而是笑着卖关子。
这么一说,更是让众人好奇得紧,一个个都一脸的期待与兴奋。唯有江守之显得更冷静一些:“皇上,既然如此重要,依微臣之见还是先行商讨一下吧,万一……”
“先生不必担心,此计决无任何问题!”楚砚自然不会让江守之打乱他的计划:“你等只需照办便可!”
江守之见楚砚这般说,似还想再说什么,却见一旁的罗云一直都没有出声,微微思索了一下,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时间紧迫,寡人已经连夜将作战计划与部署写了下来,现在便分发给你们。一会你们按照上面的安排,各自准备自己的分内事,片刻不得耽误!”楚砚加重了些语气,冷声说道:“你们都听好,此战关系到我军的生死存亡,所以务必要保密,除了你们自己以外,不可以再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你们手中的内容!”
“末将明白!”几人大声应道,并亲手从楚砚手中接过了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的信封。
“好了,几人都已经明白了,那么搁置分头去准备吧,西楚的存亡就在此战,楚砚摆脱诸位了!”楚砚站了起来,一脸的真诚,并朝这些人微微点了点头,以示敬意。
“请皇上放心,末将定不付皇上所托,誓与西楚共存亡!”洪亮的声音响起在营帐之内,那满腔的血性亦随之愈发的膨胀。
等中跟都退出去后,江守之仍然呆在帐中没有离去。
“先生为何还在此处?”楚砚倒没有太大的意外,江守之跟了他这么多年,脑袋里想些什么他还是清楚的,只是并不想现在便点破罢了。
“皇上,您并没有将此次作战的部署分发给微臣。”江守之应道。
楚砚一听,微微笑了笑:“原来先生指的是这个。先生不必多心,因为时间紧迫,所以寡人只来得及准备八分,因此暂时并没有安排到先生,因此这才没有分发于你。”
江守之倒也不是在意这个,只是心中对今日之事颇为疑惑,楚砚此人并非如此冲动之人,更不是什么独断专行之人,几人这一战事关西楚生存大计,又岂会商都不商议一下便直接部署下去?
就算他是想破釜沉舟,不打算与其他人商议,也不到于连他都要瞒着,甚至连一点口风也没有透。而且更让他觉得不解的是罗云的态度。
难不成,这所谓的计划会是她想出来的?正因为如此,所以皇上才会这般深信不疑,这般独断?
可问题是,罗云此人沉稳有谋略不假,但却决非如此自负之人,这么重要的决定自然不会这般草率。
“如此的话,请皇上此次作战的部署当面告知微臣,微臣心中也……”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罗云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先生请放心,皇上定然不会将西楚的命运当儿戏。请先生暂且相信皇上一回,先行回去吧,至于结果,很快便会出来的。”罗云说得很小声,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慎重与请求。
江守之沉默了一会,顿时像明白了似地,“多些娘娘提点,微臣先行告退!”
说罢,他朝楚砚与罗云行了个礼,便大步退了出去。
而此时,军营内亦开始忙碌起来,只不过却仍显得井然有序。
罗云挑开帘帐朝外看了看,随后又放了下来,渠道楚砚身边道:“看来,他们都开始行动起来了。”
“是啊,那人也一定行动了,因为我们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楚砚笑着道:“只是我还真是好奇,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联络南月的人,上次黑衣死士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法子看来还真不一般。”
“他用什么办法联络到南月的人,现在已经一点也不重要了,只要他能联络到便好!”罗云难得俏皮的笑道:“不过,若你真想知道的话,等找出这人后,问他不就行了。”
入夜后,各路人马早已在各位将领的部署下悄然无声的集合完毕,只准备随时开始行动。而侯向林等人则在军营门口焦急的等待着,等待着双上所安排的那出好戏上演完毕,等待着时机成熟,他们能够上场好好的杀个痛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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