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军中可能有南月的细作?”罗云很快便反应过来。
楚砚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之前我并不太肯定,只是心中有些怀疑,因此最后一次的作战计划在部署后都做了严密的防护,但出乎意料的是,一上阵,敌军似乎知道我们的每一个部署,总是能抢在我们之前作出应对。”
要不是他临时放弃原本的部署,改用新的战略,只怕上网会更加惨烈。所以,现在他完全可以确定军中除了细作,而且还是职位很高。
最后一次的作战部署只有为数不多的九个人
“那你怀疑谁?”罗云也不绕,直接便问楚砚到底和人是细作。以楚砚的心机,若一早便有怀疑的话,到现在自然不会没有半个怀疑对象。
总共之情的人九人,除了楚砚与她,还有江先生与侯向林以外,其他五人她都不了解,平日里也没有什么接触,根本找不到怀疑的突破口,所以在这事上她并没有太大的发言权,只能尽量的听完楚砚心中真正的想法后,再帮他客观分析,希望能有所帮助。
“总共知情的便只有这么几个人,除了你我外,还有七人。而这七人中,江守之的可能性是完全可以排除的。他几乎知道我所有的事,若是他是细作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说得通。”楚砚静静的分析着:“那么还剩下六人,这六人中,侯向林也可以排除掉,如果细作是他的话,他早就放开大道,让南月直接攻入楚都,也不用死伤这么多人。”
“也就是说,那个细作便是剩下的五人之一!”罗云完全同意楚砚的判断,与她想法不谋而合:“可这五人究竟谁的可能性大一些呢?”
楚砚刚才也正是在考虑这个问题。五人之中尤有其中私人都是他从洛城那边一并带过来的,而剩下的一人则是留守楚都,与罗云一并过来的。
但不论是谁,这五人最少的也都跟了他两三年了,按理说都不可能背叛他。可是他们五人又都不似江守之或侯向林这样,能够完完全全的排除嫌疑。
这人也许是这么多年来一直便隐藏在他身边,也许是中途受到些什么利诱或者要挟之类的,不得已半路变节。总之,正是因为他的原因,所以大军才会连连吃败仗,他们的处境才会如此险恶。
而这人也应该是南宫泽放到他身边最为重要的一颗棋子,不到最为重要的关键时刻是不会轻易的让他动。洛城几个月的对峙只不过是南宫泽布下的一个饵子,用来迷惑西楚,迷惑他罢了,而楚河边境才是南宫泽真正想要进攻的重点。
因此在洛城时,这人从来都没有启用过,而现在则不同,两国都到了最为紧要的关头,特别是后面的这几场仗更是如此,因此,这人一直到现在才开始行动起来,秘密将他们部署好的最重要的军情传递到南月那边。
并且,那人的行事相当的谨慎,他上次部署完战略安排好,还特意命黑衣死士一一监察他们的动静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看来,想要找出这深藏其中的细作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
“其实,我也一直被这个问题所困扰,这五人都不是一般的人,若是一次不能正确的找出人来,其一必会打草惊蛇。其二,也会让其他的人互生猜忌,不利于军心的稳定。而现在我也根本无法判断这细作到底是何人。”
楚砚很坦白的说着,若有了答案的话,他也不至于这么晚了还无法入睡。眼下战况对他们来说本来就已经十分不利。若不能尽快找出这人来的话,他们将完全没有办法展开下一步的行动。
罗云听罢,突然沉默了起来,微微下垂的目光无意识的盯着楚砚的衣裳,似是想到了什么。
楚砚见状,也不去打扰她,只是静静的陪在一旁等着,以他对她的了解,罗云此时只怕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果然,过了一会儿,罗云突然抬起了双眸,目光如炬的望向楚砚:“砚,我有办法能够帮你找出那个真正的细作。”
楚砚从不怀疑罗云的智谋,而这次自是不例外,他肯定的点了点头,信任的道:“如此,云儿便放手去做吧,需要我怎么配合都没关系,只要能找出那人来就好。”
罗云听罢,笑着凑到楚砚耳畔,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楚砚听罢,眼中满是赞许:“果真是好办法!”
第二天一大早,楚砚便名人将江守之、侯向林,还有另外五个将领全部紧急召到了营帅。
“皇上,这么急召末将等人来,是否南月那边又将有什么大的动静?”侯向林倒是直接,一进帐便朝楚砚询问,这些日子他心中可是憋了一股火,一连吃了这么些个败仗,他恨不得马上上阵那些可恶的南月人杀个片甲不留,为阵亡的那些兄弟报仇,以消心头之恨。
“这次,末将自清为前锋,好好处处心头这股恶气!”侯向林如此血性的一番请求立即像道催化剂一般,让其他几个将领也纷纷跟着效仿,主动请缨。
楚砚并没有记着回复,只是朝他们挥了挥受,示意他们先坐下来。
众人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一一按照楚砚的吩咐在两旁的位子上坐好,等待着楚砚的指示。
“众将如此英勇,寡人心中很是欣慰,只是……”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座的这些人:“指示目前我军损伤惨重,实力与南月相比已经完全处于下风,若再与之硬碰硬的话,只会让我军的伤亡更大。”hr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