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会遭到更严重的霸凌。
罪恶的源头没得到铲除,一时的躲避,只会让对方更加变本加厉。
痞气的女学生走上去抓起丹尼尔的头,嗤笑道:“哑巴的孩子,也是个哑巴吗?”
说完,笔盒重重地砸在脑袋上。
啪。
丹尼尔额头顿时挂彩,殷红的鲜血流下,将她虚弱的眼神一分为二。
“葛莉谢尔达,别跟这哑巴一般见识,我们去街机厅玩玩?”
“呵。”痞气女学生嘴角一咧:“你请客吗,妮蒂亚?”
“别看我,我可没钱。”
“切,那不就结了。”
葛莉谢尔达耸耸肩,拍了下丹尼尔的脸蛋:“明天带五十波币来,不然别想放学,听到没有!”
说完,便背起单肩包,迈步离开。
围观的女同学,也一哄而散。
没有任何人,上前查看丹尼尔的伤势。
像是个旁观的路人,漠不关心。
夕阳西下,把教室白色的墙壁染得一片橙黄。
温馨的阳光下,总有照射不到的阴暗。
丹尼尔从那灰暗处吃力的起身,捡起被踩脏的书包拍了下,身心俱疲的离开教室。
街上,人来人往,丹尼尔形单影只。
似乎热闹都是她们,而她什么都没有。
乘上公交车,丹尼尔坐在汽车的最后排。
她双腿蜷缩,抱着膝盖,咿咿呀呀的哭了起来。
“我……不是哑巴……”
公交车渐渐形式,四周的高楼大厦渐渐换成低矮的平房。
“新山村站,到了。”
随着气缸的压缩,车门打开。
丹尼尔下了车,抬起袖子把脸上的泪痕擦干。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
街道上斑驳的昏黄灯光,把人的影子拉的很长。
生锈的站牌,枯黄的行道树,一条被岁月淘洗的老街。
好些店铺都大门紧锁,透过一些玻璃窗,能看到里面都搬空了。
没有红色油漆刷上一个大大的‘拆’字,就是普遍的人去楼空。
丹尼尔走向一家餐馆,掀开帘子,朝里走去。
看到她脸上有淤青,一位三四十岁的男人在围裙上擦掉手里的水渍,关切的想要查看伤口。
“啊……啊吧。”
丹尼尔面色冷峻,打开那双布满老茧的手:“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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