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附和,言语间夹杂着无奈与叹息。
谢启芬的话则更添几分凉薄:“没错,你家境不错,养大壮不是问题,她这一走,还省了你的粮食呢。”
表面看似宽慰,实则语带讥讽,明眼人都能听出其中的意味。
赵氏何等精明,自然听得出谢启芬言辞中的尖酸,但在这种情况下,不宜发作,只好佯装未闻,将一切不快埋于心底。
另一边,苏毓回到静谧的房间,听着谢杏花述说这件震动村子的事。
她微微挑眉,声音中带着些许意外:“跑了?”
谢杏花压低了声音,确认道:“对,村里的人都在议论,说是赵氏自己说的,估计不假。”
苏毓心中冷笑,直觉告诉她方琴的失踪绝非偶然,很可能是赵氏这个老太婆搞的鬼。
毕竟,赵氏有一个从事人口贩卖的亲兄弟,若是真要处置方琴,不过是手到擒来之事。
然而,苏毓并未打算插手此事,方琴的品行她自有评判,不值得她劳心费神。
用过晚饭后,苏毓开始了每日的针灸治疗工作,首当其冲的是江子陵,因其病情相对简单。
随后,是需要精心照顾的喜儿,毕竟谢杏花还得为江望山准备食物。
正当苏毓为喜儿施完四针不久,谢杏花急匆匆地闯入房门,语气中难掩激动:“二弟妹,长平他能控制大小便了!”
苏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
得到谢杏花连声肯定地回答后,她心中亦是欣慰万分。“这真是好消息,说明治疗已经初见成效,只要方法得当,康复有望。”
苏毓的这一番话,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希望,尤其是谢杏花,眼角泛起了泪花,那是压抑许久的期待终于得到回应的释放。
苏毓连忙安抚着情绪波动的谢杏花:“大嫂,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的。你现在先去照顾他吃饭,晚上我再来为他施针。”
谢杏花重重地点着头,喉间哽咽,转身离去。
如果说在此之前,她只是怀着一线希望尝试,那么如今,那希望的光芒已真切地照进了现实,让她的心湖激荡不已。
为了便于随时响应江望山的需求,谢杏花特地在床头挂上了一个小巧的铃铛,只需轻微一触,便会发出清脆的铃声,无论她在做什么,都能即刻知晓并赶来帮助。
当夜幕降临,苏毓带着医疗器具再次踏入房间时,江望山用尽全身力气,吃力地向她打了声招呼:“二,二弟妹,你来了~”
那声音相比之前,清晰了许多,透露出他身体逐渐恢复的迹象。
苏毓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询问谢杏花:“今天喂食时感觉如何?”
她的眼神中满是对江望山康复进展的关切。
既然连言语表达都有了明显的进步,这无疑是一个积极的信号,预示着他的大脑与面部神经系统正在经历着微妙而坚定的恢复过程。
谢杏花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她兴奋地回答道:“今天,我明显感觉到他进食的速度快了许多,仿佛他的嘴能够比以往更自如地张合,吞咽食物时也不再显得那么费力。”
苏毓在得知这一系列可喜变化后,温柔而坚定地回应:“好,这个消息真是令人鼓舞,我会继续关注的。”
随即,她从随身携带的医箱中精心挑选出一套小巧而锋利的针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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