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蹙眉,气得直发抖,“你居然去算命了?”
“呃,我没你那么无聊。一个星期,我就给你一个星期的时期,我要看到你给东城的辞职单,否则,后果自负。”
“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我需要那份工作!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名,不是为了利,我有自己的追求,请你别干涉我的未来,更别干涉我的抉择。”
时从泊直直地看着她,心里五味陈杂,沉静了片刻问:“原来在你心目中,我是一个只为了钱和名利的人,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对不对?”
“对。不管你给别人的印象多好多好,你永远都骗不过我。”覃蒂云扯下面膜,斩钉截铁地说。
“好,若是人人都只看到我的假面貌,唯独你一人看得清我,我倒觉得很开心。你觉得呢?我活了这么多年也不够了解自己,偏偏骗不了你,知音难觅啊。蒂云,你倒说说,我是怎么样的人?”
“少恶心了!你的甜言蜜语留着给别的女人,我可对你不感冒。”
“蒂云,我头晕。”
“头晕才好,最好晕死你算了。”
“最毒妇人心……”
“呀,你别碰我!”覃蒂云看着他歪头就倒在她肩膀上,一下子又来气了,想要推开他的,没想到一摸他的额头就被烫了一下,原来他刚才说的真的。
请来时从泊家的私人医生后,她安心地走开了,一幅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医生说,时从泊在室内呆的时间过长,晚上又淋到雨了,加上总是操劳过度,便发烧了,并无大碍。她很想笑,真想不到他也会生病!
覃蒂云问,需要人看着他吗?医生说,如果有,那是最好的,不过有佣人就足够了。
☆、047尴尬
“蒂云。”
她抬头四望了一下,等听清楚了声音的发源处,面露疑色,问道:“医生,他还胡说胡话,把脑子顺便也检查了。”然后拨通了莫晨的号码,“喂,你知不知道伊诺妮的手机?叫她来一趟时从泊的家。”
“覃少爷,这个不太好吧?时老板的家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发生什么事了吗?”莫晨问。
“可是伊诺妮不是一般人啊,你要知道这可是事关人命呐!时从泊病得很严重,我只不过想让他的红颜来照顾一下他而已,这没什么不对吧?你就别啰嗦了!”覃蒂云说。
“病得很严重那应该送医院啊!今天早上我看见他时他还好好的呢!时老板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呐!覃少爷,你该不会在吃伊诺妮的醋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再敢胡说我下次把你的舌头打成蝴蝶结。我看你是长得挺干脆的,做起事来怎么拖拖拉拉的?要不你把她的号码给我吧,我自己来叫。”
“这个,也不太好吧?老板追究起责任来还是我的错啊,覃少爷,你别想不开好不好?要不我过去照顾他好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及得到上人家诺妮呢!快点给我……”覃蒂云气得差点吐血了,她从不知道一个莫晨这么难搞定,讲电话越讲越大声,连时从泊站在她后面她也没察觉到。
“你找诺妮干嘛?我手机里有她的号,码……”时从泊苍白着脸,眼睑半垂着,眼神虚幻得见不着焦距,一声不响地把头儿靠到她的肩膀上,突然冒出这样一句有气无力的话。
“Oh my GOD!”覃蒂云吓得脸都紫了,一紧张,手机就像落叶般坠在地上,一声动听的“啪”之后,她的嘴巴张得贼大,却是什么火也没了,因为时从泊已经趴在她的肩膀上晕了过去,这可怜的人儿。
重新把他安置到床上后,覃蒂云差点就想拿绳子绑住他了,以免他下次又出来吓人。握着他冰冷的手,她说:“都成这样了还能活么?”
“覃少爷言重了,这是生病的正常反应,刚才我一走开时先生就起来了,说明他是很不愿意生病的,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好的,因为他意志力太强了。”医生说。
“你说得对。我已经抽不回我的手了……”覃蒂云抚额叹息道,内心不禁地起了疑:到底他是真病还是装的?可是再次摸到他的额头时依旧滚烫如沸,现在就算她想打电话给伊诺妮也腾不手来了。
时光慢缩缩地滴滴答,雨水沙沙如瀑又静止如息,停了又下,下了又停,不知窗外落花几千?人世间仿佛也经历了几番雨起雨歇的洗礼,变得澄清起来。
从来都是别人照顾的覃蒂云只有愣在一边,其实她很想去睡觉的,无奈他死死地握住她的手,眼睛又是紧闭着的,三两女佣按照医生的嘱咐急急忙忙地来回帮他准备点滴,准备冰袋,准备药品,好像无视她的存在一样。
“蒂云……”时从泊时不时地低声呼唤着,声音虽然飘渺却是清晰明了。
覃蒂云不是有点尴尬,而是超级无比尴尬,本来报纸上就说到她和他之间是同性恋关系,现在倒好,这么多佣人在旁边看着呢:覃蒂云和时从泊的手是紧握的,时从泊纵使晕迷不省人物依然叫着覃蒂云的名字,这一切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什么呢?用脚趾头想一想就知道了。群众的眼睛总是雪亮的。
☆、048求照顾
呃,覃蒂云欲哭无泪,特别想把头钻在棉被里去,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切都与她无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在黑夜里还雪亮得起来么?
女佣们盯着覃蒂云的眼神带着不易发现的鄙视和讶异,不过只是默默地干本分的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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